出了禦書房就有天子身邊的內侍總管戴權追了出來手中捧著一個小匣子笑著道:“這是茜香國才進上的,陛下賞與殿下。”說著翻開那匣子倒是滿滿一匣子的珍珠,更可貴的是個個如龍眼大小,圓光光滑。徒元睿謝過,戴權合起匣子親身為其捧著送其出宮。
先來的一隊人中跳下數人,乃是王府的侍衛,現在跪在黛玉麵前請罪。黛玉見此先鬆了口氣,非論這身著鎧甲的是那裡的人,最起碼是友非敵。
“臣辭職!”徒元睿退出了禦書房,如普通的臣子。
馬隊首級對動部下叮嚀了一句,就有一騎策馬而出,向著另一方向而去。那首級這才翻身上馬,他身量不高,但姿勢極其健旺。上馬以後將頭盔取下,拋於部屬。一張秀色容顏,有雌雄莫辨之感。淡淡的掃了眼站在一旁的莫北,嘴角輕揚“看來鴻臚寺不敷儘責,既入我大慶,當守我大慶的端方,諸位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倘有事情,倒是不好同蠻王交代。”
黛玉輕咬唇,忍住到嘴邊的□□,無妨徒元睿冒然闖出去反倒是嚇了那醫女一跳,手中失了分寸,那一下重了力道,讓黛玉輕吟出聲,盜汗直流。
莫北抬手止住部屬的不滿“我在草原之上就聞得大慶國主乃是氣度開闊的君主,現在看來倒是如此,到不曉得本來大慶靠著女子守國。”說完倒是翻身上馬,勒緊馬韁居高臨下看向黛玉“記著你欠我一個恩典。”說完就揚鞭而去,不給黛玉回話的機遇。
香荷展開眼,想要撐著身子,但身上劇痛不已,隻能咬牙道“世子妃,我冇事的!”
“那真可惜,我確切非君子。”莫北對黛玉的話半點不放在心上,上前幾步伸手就要撫上黛玉的臉。“咻”的破空之聲響起,莫北警悟的後退。那箭從恰好落在莫北之前站立的處所。
徒元睿回神笑答:“陛下恕罪,臣失禮了。”倒是不提剛纔如何。天子見他神采如常亦未究查,隻拿起禦案上的摺子含笑道:“林卿昨日個上了求致仕的摺子,林卿乃是國之棟梁,如此年紀致仕實在可惜了。”天子口中說著可惜之意,但是卻半點不提不允之事。
黛玉一麵用帕子為香荷捂住流血的傷口,一麵希冀王府中人快點趕過來。她剛纔才發明她的腳亦扭傷了,現在動不了。
回府以後徒元睿直奔西苑,不睬會一起施禮的婢女,直接闖進屋子內。見黛玉躺在榻上,正有醫女為其上藥,按摩。
那馬車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倘若救了說不定能有效得上的好處。這一行人具是胡服打扮,倒是才入京的北蠻使臣一行中的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