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點點頭,這史太君和王王夫人倒是心挺黑,那份嫁奩票據他也看過了,內裡也有幾處不錯的莊子,看來都已經被賣掉了啊:“那就去那邊吧。”
“西北邊有個莊子,在城郊,離皇家的圍場間隔不遠,因為圍場是皇室打獵的處所,四周儘量不能有百姓出冇,地形也不好,山多另有絕壁,就零零散散地建了一些莊子,賜給了一些皇室宗親,算是一種意味罷了,實在並不值錢,平時也冇甚麼人去,老爺當年也是因為貴為丞相,纔會被賜了一座。想來是實在買不上甚麼價,又冇人敢在阿誰處所買莊子,以是,纔沒有被賣出去吧。”張喜坐在車外,把本身曉得的,全數說給賈璉。
“爺,”張喜駕著馬車坐在外頭:“我們現在要去那裡?”
賈璉在內心舒了口氣,看著已經盤點完的下人對本身點點頭,也算是完成了全部事情,他懷裡抱著小丫頭,看了看四周的人,把他們或仇恨或幸災樂禍的神采看了個清楚:“既然已經結束了,那麼,我就先走了。”
王子騰看著賈璉帶著那幾個配房和那些已經搬上了馬車的財物浩浩大蕩地分開了賈家祠堂,嘲笑:“我倒要看看,您是否就看明白了。”
“老爺。”
史太君固然貴為賈家的老封君,又是超品國公夫人,天然更加珍惜羽毛,既然已經要把賈璉用不孝之名除名,就不能在這件事上給了賈璉翻身的機遇,再加上賈璉已經把事情說得那麼清楚,又有王子騰在一旁虎視眈眈,她們這時候如果畏縮了,就真的是裡外不是人了,而王家,這個現在在四大師族中最得力的家屬,也會和他們分裂,說不定剩下的幾家也會順勢和他們賈家劃清邊界,這事,但是千萬不能產生的,以是這錢,必須給。
王夫人帶著東西到了祠堂,此時一屋子的人已經在祠堂等待多時了,王夫人惡狠狠地看著麵無神采的賈璉,甩手道:“東西我都籌辦好了,你生母的嫁奩,全都冇少,這些年不謹慎報損的,也用銀子給你賠上了,你可點清楚了,不要到時候又出甚麼幺蛾子,死賴在我們榮國府裡。”
“是的,少爺。”
王夫人點點頭,不甘地咬咬牙:“統共六十三萬五千五百二十兩,還要算上冇被變賣的古玩書畫、冊本金飾、地契房契,和剩下的幾個冇有被賣掉的張氏配房,都在這裡了,少了的物件、房地和下人,也已經,已經按賈璉給的那張票據上的代價,全給補上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