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武點頭道:“你編的倒是不錯,偏人都說徐家子長得與他父親有六七分類似。”
乃悶悶的來同賈赦道:“就說你異想天開呢。”
賈赦嘴角抽了抽:“我家小葉子早會泅水了!”又瞧了瞧他,“冇這麼便宜吧,定然另有。”
薑武聞言深深看了他不轉動。
賢人聽了笑道:“難為他想的出來。”如此算是準了。又歎道,“賈恩侯看世人已是看破了。”
賈璉歎道:“平常竟不知老爺這般風趣。”
未幾時,薑武倉促而入。“恩侯,幫個忙,想個餿主張!”
賈赦順手就給了他一下子:“那你來找我乾嗎。”
賈璉笑道:“拆穿瞭如何有這般好?你可不是怒上了?”因悄聲一五一十與她說了。
賈赦便道:“不如每個小隊選一人,你親身教他們識字讀書,再由他們教全隊認字,常日與本隊之人講些兵法、平常相處之道,兄弟們感情天然深些。”
鳳姐兒呆了半日,乍舌道:“竟然如此!老爺好計。”
薑武一想,也是這個理。問他:“這聯好的很,細品極有滋味。是你那裡聽來的?”
細細考慮了一番後,便令人去請薑武了。
薑武還覺得他有甚麼費事,倒來得頗速,笑問他:“可又招惹甚麼人了?”
賈璉公然請了一班小戲來府裡唱與世人聽。待散了戲,鳳姐兒還是抱怨那戲編的不用心,竟使他們成了,如此應奉告族裡拆穿了纔對。
半月後該戲於各處梨園子傳唱,又有各色謊言傳來,未幾日京中大家皆覺得那徐老婆子偷龍轉鳳,誰管她兒子長得像不像老子?實實應了那句“有苦說不出”,那丫環終究也未曾扶正。此為後話。
“噗!”賈赦一口茶噴出來,咳嗽了老半天。“該不會是偷龍轉鳳吧!徐老太婆生了個女兒?換了貼身丫環的兒子?”
薑武呆了半日:“不能吧,能有這等事?”
賈赦道:“要玩要看戲你們隨便,我是聽不得的,聽他們唱我憋得慌。”
賈琮灰溜溜跑了。
本來賢人密令從他們本來的營中調出精乾來,另從他處取了些人手,湊成五百人特種營,交與薑武執掌,營中有彭氏之四子與六子。
因他本是武將,做這個不甚趁手,公然去求了薑文幫手。
故而後戲名便換做“胭脂痣”,戲特有一幕喚作“執手”,乃是餘母摩挲著親女之手的一段內心辨白,寫得非常絕妙。
“隻怕還不止。你這廝才一計,四周賺人家好處,還是我之計。”賈赦伸脫手掌來,“公然愈發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