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苦笑道:“他今後大了總要為官做宰的。”
賈赦點頭道:“是了。後代這等書有很多,我說了幾本給小白聽,讓他重寫出來。預備過幾年悄悄印了,向天下撒出去。”
“我抄我抄!十份也抄!”寶玉忙護著書道。
黛玉思忖一會子道:“不當。孃舅他們這會子約莫忙端莊事兒呢,過幾日他忙完了,管保頭一件事便來瞧我們細姨星的。”
黛玉忙擺手道:“我不過不肯細姨星去宮裡向人叩首施禮罷了。”
賈赦笑道:“早些印出來必成禁/書。你孃舅腹中有很多禁/書,就等著齊周他們掌權的這一日。”
黛玉想了會子,俄然笑了:“待他大了些子,二叔約莫也將外洋打下來了,大爺,聽孃舅那日遣來的人說,西邊海上有一組小島,喚作西承平洋群島,上頭如閬苑瑤池普通。不若大爺去那邊仕出來。”
黛玉聞言沉默好久。
賈赦笑道:“讓你替我抄呢,你抄不抄,不抄我煩旁人抄去!”說著順勢要來奪。
“嗯。”細姨星點頭道,“爹爹如何曉得的?”
一家三口進了屋,薑昭撫了撫細姨星的麵龐子道:“明兒讓人去奉告孃舅去。”
賈赦一笑,拱手道:“如此奉求了,願將軍旗開得勝。”
黛玉問:“後代便是如此麼?”
彭楷看那輿圖越看越愛,耍賴要同去。“京中這會子已出不了甚麼岔子了,留在這兒多無趣,我們也想去外頭兵戈呢。”
說得黛玉啼笑皆非。
寶玉忙問:“可另有麼?”
黛玉乃將當日他二人的話說了一遍,笑道:“若那會子賢人還記得此事,送了聖旨來——既是在海島上,天然有海風的。那聖旨不留意吹到海裡去尋不著了,也是有的。”
“書中開端,那位女將軍向她的部屬道:她本覺得,人這具臭皮郛許是不得不為君王主子所奴役,然民氣倒是自在的。終有一日,她覺得她疇前說的話竟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