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時分,黛玉從賈母處用了飯回到館,斜靠在窗前入迷。晴雯見天氣晚了,剛要叮嚀小丫頭關院門。就見遠遠地有人來了。細看時,倒是寶玉。隻好出來通報黛玉,寶玉來了。黛玉聽了,固然不肯意,但還是讓晴雯帶寶玉出去。
因而忙道:“王爺,依寶玉看來,這百姓百姓一事自有朝廷做主,何用一個小小女子勞累?”水溶剛要說甚麼,就聽黛玉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昭君一個文弱女子尚且明白此理,可歎人間多少鬚眉男兒隻曉得吟詩弄月,坐享繁華。”
北靜王府的書房內,一襲青衣的水溶,細細的看著桌上鈔繕好的海棠詩。臉上始終帶著溫潤的笑意,本來明天在寶玉的書房,本身偶然間看到了寶玉扇麵上的詩文。問起寶玉,寶玉說是林mm所做。
再說我和林mm想來敦睦。誰的人奉侍都是一樣的,說完見黛玉不語,又對黛玉道林mm,你如果捨不得紫鵑,明日我回了老太太。讓紫鵑還是歸去奉侍你好不好。”說完上前拉著黛玉的衣袖道:“mm彆氣,你倒是理我一理呀。”
聽了晴雯的話,紫鵑羞得滿臉通紅,一時候不曉得說些甚麼,隻是呆呆的站在那邊,寶玉向來但願園中世人敦睦,明天見紫鵑和晴雯拌嘴,紫鵑又落了下風,倉猝上前勸和道:“晴雯姐姐,你彆吵了,今兒個這事如何能怪紫鵑。
黛玉聽了神采隨即就冷了下來,道:“二哥哥這是何意?我林家固然不比阿姨家裡天家繁華,但我父親也官居二品,我家也算是王謝。我固然客居在此地。也不過是儘儘孝心罷了,莫非在你眼中,我堂堂官宦令媛,竟要戴彆人不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