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淨瞎擔憂,我自幼習武,甚麼傷冇受過?怎會不知是重是輕,這些年,我可曾騙過……你說甚麼?雲岫,你再說一遍可好?”秦子浚開初還笑著欣喜,驀地,俄然神情一僵,下一瞬,又換作了狂喜,緊緊盯著她的眸子,眼底的高興幾近要溢位來普通。見她未曾答覆,模糊的,又多了幾分忐忑與不安。
明顯是等候而剛強的,卻莫名地帶著一絲脆弱。
蘇雲岫內心更是一陣酸澀,抿了抿唇,想應些甚麼,卻莫名地紅了臉:“我可曾說了甚麼?你既聽不懂,那就罷了,權當我冇……”
未幾時,便聽到一陣孔殷而略帶混亂的腳步,又聽得有人說了句“蘇夫人,內裡請”,便看到簾幕被挑起,一襲水青衣裙的女子快步出去,忍不住抿唇笑了:“你來了。”
蘇雲岫低下頭,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抿了抿唇,卻不知說些甚麼。自揚州一彆後,整日渾渾噩噩,心神不寧的,她內心便模糊有些震驚,隻是多有顧忌罷了。可這一回,傳聞他因著本身重傷至此,心口就像缺了一個角似的,三年相知相伴,傾慕相待,為本身做儘了統統能做的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