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個幾日,便是貴妃的生辰,好不輕易有一樁能樂嗬一下的事,天然要往大了籌辦。就連今上也感覺,這是應當的。
甄氏並冇有等太久,很快她就等來了旨意,讓她去往皇家庵堂削髮削髮,並獲得了些法衣法器。這原太子妃都進庵堂了,廢太子的其他內眷,天然也一個不拉得絞了頭髮,換上了百衲衣。
夏昭容指了一處,道:“我們去那頭,那邊冇有太陽,還陰涼一些。我再去討壺茶來,我們邊看邊喝。”
一桶桶熱水被抬出去,成箱的衣服金飾、胭脂水粉被安排在一邊,等著人利用。
“奴婢這就歸去,稟告娘娘。”
淑妃手中的花箋微顫,披收回陣陣暗香,似是有一股荷香的香氣。
何香香看了一眼鬱偆,道:“是啊,說要撿了合適的花瓣,製成乾花,然後再……看著是件風雅的事,可做的時候,彆提多累人。”
水榭外頭,倒是備了幾把遮陽的綢傘,隻可惜那些傘是給妃嬪用的,冇有鬱偆她們的份。
一下次就九天白雲之間,跌入深淵泥沼,也難怪會一時想不開,直接瘋了。
“這些都是……”甄氏看著這些泛著亮光的金飾,竟有彷彿隔世的感受。
前頭說道,煙波池內的荷花開得正盛,貴妃便依此,在煙波池旁的水榭當中,辦了一場芙蓉宴。
“這是瘋魔了不成,本來在這裡服侍的宮人呢?”鬱偆扣問道。
後宮的那些個妃嬪,傳聞了這樁事,明白的都感覺可惜。如許好的女子,最後竟然是如許一個成果。
“又談笑了是吧,既然是淑妃娘娘賞的,你哪能隨便送人。”
淑妃正用午膳,隻是換了個處所,她便有些食不知味,吃了兩口便讓人將東西撤下。
這時候的兩人,誰也不曉得,這一商定,要到數年以後,才得以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