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偆放下針線,昂首看向何香香,即便何香香穿戴厚重的冬裝,也不能袒護她那垂垂隆起的胸部,以及更加纖細的腰肢,臉也垂垂地肥胖下來,有了明朗的線條。
太子穿了全套大號衣,腰間繫的玉帶亦是華麗非常,玉帶本來就是虛授。在祭奠的時候,玉帶跟從著太子的行動不竭甩動,掛到了祭天用的鼎上,還如何都解不下來。
崔司籍站在外頭,看到鬱偆好好的呆在房裡,較著舒了一口氣。
到了下午,一個更令人震驚的動靜傳了出來,陛下了旨,尚食局的兩位尚食,一名司膳,以及一些宮女內侍,一出正月,便去守陵。
在如許的節日裡,像鬱偆這類小宮女還得閒看看炊火,而崔司籍則是從早忙到晚。
可壞就壞在,太子在春耕祭奠的時候出了不對。
在廊下搖擺的燈籠,冇了燭光的映托,失了幾分色彩。
倒是崔司籍,將鬱偆盯得更緊了些,還提示鬱偆,不要隨便走動,如果出了尚儀局,定要和人同業。
明顯還在年節裡,可那些管事的人臉上,都暴露幾分凝重。
可宮中職員調劑,向來是聽尚宮局和內侍省同一安排,淺顯的宮人,又那裡有說不的權力。
何香香手中拿著針線,和鬱偆一道坐在廊下做些簡樸的針線活。
“多謝司籍,那你可得早點返來,我等著你啊……”鬱偆等候隧道。
夜雖還未深,可按事理也已到了常日該入眠的時候,但管事嬤嬤並冇有催著這些小宮女回房去,而是持續讓她們玩耍。
幸虧這一回,司籍司並冇有職員被抽調到東宮,這大抵也算是功德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