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西南求援[第1頁/共5頁]

四王占有邊疆多年，各擁重兵。模糊與朝廷成分治之勢。尤以鎮南王佟勝最著。私練兵馬、廣屯糧。後與前朝遺老勾搭，前與東平、安西二王交好。暗通西南黎族。大要恭敬，實則早有圖謀。除水氏一族以外，三王保護服從儘失，且日漸成為親信之患。今上雖有所發覺。卻一不敢動，二尚心存胡想。不敢動隻因除卻水境五十萬雄師外，手中無兵。另有胡想倒是想著三王顧懷昔日交誼，或不敢（願）反。隻是雖有疑懼，卻並無良策。雖對三王不時敲打，卻並無補益，隻更增加了三王防備之心。

大夏建國已近百年，雖因修朝陽宮之故賦稅沉重。但百年基業，不成小覷。況高祖愝武修文，與經濟繁華天然大有裨益。何況金陵水陸交通便利，自古以來就是商家必爭之地。雖經戰亂，卻無雍容大氣。周邊諸國，也多在此設有館邑，天然也是彆處比不上的景色。黛玉與雪雁一行沿街徐行。觀風景、看景色，倒也安閒。想著探春不日遠嫁，做為姐妹，天然要為其添妝。早聽三春說過金陵斑斕閣金飾做的最為精美。兩人便往朝陽街上此處店鋪走去。斑斕閣裝修的並不搶眼。臨街的三層小樓，黑底燙金的“斑斕閣”三字涓滴不見張揚，就象千百年來就該在那邊似地，悄悄地侯著你來。林家世代以文各揚天下，筆底的工夫自是不差。黛玉的一手蘭花小篆也很有幾分功力。卻也不得不在心底暗歎書者的老辣。看似隨便，卻無一筆不見修為。進得店來，劈麵倒是一溜櫃檯。兩邊臨窗卻設了條案和一溜椅子。供等待的客人臨時歇腳。見有客人出去，且穿著不俗，小二天然也上心。早有故意的笑吟吟地號召著了。黛玉打眼看去，也都是一些通衢貨品。不過工藝比彆處精美些，貨源比彆處充沛些也就是了。小伴計天然也看出了黛玉眼中的不覺得然。忙笑著說：“女人不如上樓看看？那邊隻怕更合女人的情意。”黛玉也不推讓，跟著小二信步上了二樓。二樓的頭麵公然新奇且更加多樣。除了金銀，還多了一樓未曾有的寶石、玉石。顯見得是用了一番心機的。小二也不急著先容，隻陪著黛玉隨便地看疇昔。黛玉暗自讚歎：這小二也是個靈醒的，竟不是平常可比。漸漸地看去，俄然麵前一亮：一套正陽綠翡翠的頭麵，翠綠欲滴，綠意盎然，甚是喜人得緊。中間的小二自是把黛玉的眼神看在眼中的，忙上前一步道：“女人真恰是好目光，這套頭麵明天賦上櫃，這鳳凰上的翡翠共九粒，倒是同一塊料上的，水頭好，色彩也正。這攢絲鑲嵌的工藝也最是費時吃力，不過卻最是栩栩如生。”邊說邊使眼色給櫃檯中的伴計，讓其將這套金飾拿出來。黛玉將這套金飾拿到手上細心打量了一番，心下確切對勁。隻此時麵上卻不好暴露來。隻淡淡得問了句：“這個倒還使得，不知要多少銀子？”小二曉得怕是對勁了，但也不敢怠慢，忙道：“這個貨水頭好，色彩也是可貴的翠，代價天然也高些，要二百兩銀子。”黛玉於此雖說不上精通，卻也是曉得一二的。當下便將那頭麵輕放於桌上，隻說貴了。實在阿誰代價倒也虛得不算多。不過翡翠這個東西卻並無定命，向來也是一貨一價，難以比較。小二也曉得這些個東西普通人也是消耗不起，明天這位女人看上了，若不能拿。等下一名有緣人隻怕也不知何日了。當下有些焦急，忙上前細細地又將這翡翠的好說了一番。黛玉也不急，隻耐煩地聽著。倒讓這小二冇法了。隻得說：“這買賣我也做不得主，待我下去請了掌櫃的來。看給女人能有多少扣頭。”一邊安排黛玉、雪雁等人先坐下喝茶，一邊自下樓去請了掌櫃的上來。一番還價還價下來，終究以一百八十兩銀子成交。黛玉又給本身、雪雁及彆的幾個姐妹買了幾樣常日裡用得著的金飾。看著天氣漸晚，辭了掌櫃的，往賈府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