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水溶的出去彷彿恍若未聞。水溶隻得輕喚一聲“父王?”水境也不言語,隻揚手錶示水溶坐下。“隻怕這天下要無寧日了。”水境將上書房中之事細細說與水溶。“父王不日將赴昌平,家中斷你與你母妃人等。你又擁有戍衛京畿之責。任務不成謂不重。隻怕烽火不日將起,我水氏一族向來子嗣薄弱。戰事一起,隻怕你我都得上疆場。是以?也不知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女人。彆的事我俱可依你,隻此事,必須速辦。”水境不由分辯的對水溶下了死號令。
是日,黎族使者得蒙大夏朝國君拓撥哲詔見。在獻上比昔日豐富十倍不止的貢禮以後,又呈上了一封密函。去了火封,翻開密函,拓撥哲倒是越讀越皺起了眉頭。輕置於案頭,道:“貴國之事已經知悉,汝等遠來是客,車馬勞累,且回驛館安息。吾自會修書與貴上。”黎族使者自知此等大事非當下能夠答覆,便行了禮。與禮部賣力歡迎的人一起去了驛館歇息不提。待黎族使者出了太和殿門。拓撥哲方向群臣道:“不知眾位可有事秉報?”有那看不出輕重的人又將平常之事啟奏了幾件,拓撥哲隻說他日再議。到此時,若再不能看出今上的心機,那就不是普通的笨了。遺散了眾臣。獨留了水境去上書房議事。
“孩兒春秋尚小,此事不急。”話畢,水溶本身也感覺冇有壓服力。不由得低下了頭。恍忽間,內心閃現出小師妹清麗的容顏。嘴角也不自發地溢位一絲笑意。“罷,罷,罷,你這傻小子想來也不會有甚麼意中人,此事還是交與你娘去辦吧。”咦?第一人家不傻,第二人家也是成心中人的噢。水溶正欲辯白,水境已經不耐煩地揮手讓水溶去了。水溶略一遊移,心道:“也好,這個事找母妃說彷彿更好一些。”當下也不介懷,大步出了書房。
“隻怕王爺早有成算?”嚴師爺不見得有多麼高超,見風使舵的才氣倒是不普通的。安西王做的一向是承平王爺,偏安一隅,高傲慣了的。這話聽得那叫一個爽啊。當下也不再谘詢嚴師爺的定見。“請許參將過來。”待得許參將過來,著其領一萬兵馬往黎族部落地點地朔陽而去。卻又私囑其不必焦急,到了便可。這不是陽奉陰違嘛?!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