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時,一行幾人就浩浩大蕩地到了那湖邊。閒雜人等天然早被太守李步安排人清退了。隻揀著那名頭清脆,又識相會說話的歡場女子留了幾家。天然也暗自警示了這些人早晨來的乃是都城高朋,萬不成說了甚麼不當說得話。那些個女子都是風騷場裡混出來的,天然明白太守的意義。自是少不得齊齊地承諾了。公開裡卻都卯足了勁想著如何湊趣上這位朱紫。也好讓本身一步登天啊。最不濟,如何地也掙幾個大錢花花。天然都塗脂抹粉,將常日裡捨不得拿出來穿得上好的衣裳、金飾齊齊地上了身。
拓撥念笑道:“你倒是個有越的!”說著哈哈大笑著出了邑館。
安陽太守李步雖也喝了很多,這時卻早在客堂裡侯著了。不過,此時的李步已經放心很多。本來想著會是一番雷霆轟隆,誰知不過一場微風細雨。看來,本身所賭不錯:若至心腸跟著都城裡的那位,多少年後,隻怕還不曉得身首那邊呢。那位聽慣了歌舞聲平,這位這些年倒是暗自磨礪。此中真恰是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