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聞言,情急之下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指著徒嘉景便怒道:“你們倆不是說會遣人好好地庇護微兒的麼?就是如許庇護的?來人呀,快備車去長公主府!”林清微在她膝下承歡十多年,算起來,比徒嘉景在她身邊的光陰還多,早就把她當作心頭肉普通,此時聽聞此動靜,不由得疼得慌。
“我進先皇府中的時候,先皇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太子,可惜太子妃薄命,誕下義忠親王後便去了;以是,我這個側妃便代管著府中高低的事件。當時候,唐棣越與先皇偶有來往,此子風騷氣度令民氣服,我也曾悄悄讚歎過;隻是厥後時候漸長,我卻發明一件可疑的事情——”太後的語氣平平而至於顯得有些淡然:“那就是每次唐棣越拜訪以後,起碼有一個月,先皇不會踏入後院一步!”
“嗯,晞哥兒聽話!”
“隻是甚麼?”太後見他一副難堪的模樣,忙問道:“你這孩子,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