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當時,若哥哥再不立起來,母親要如何辦?
薛阿姨這才上前握住了寶釵的手,歎道:“苦了你了!我本來也跟著你父親打理過買賣,今後如有事,母親跟你一道兒出麵,好歹能幫你彈壓彈壓。”
眼看著寶釵還是專注的再看帳本子,一時怒從心頭起,詰責道:“你哥哥是我們薛家獨一的男丁了!你這般,一會兒將他送去平國公府,好輕易接返來了,轉眼間又送去忠信親王府,你安的是甚麼心機?”
“這是我半個月來理過的帳本,媽你看一看,本來有多少的疏漏!”
雖有將自家親哥當活靶子的懷疑……但好歹,常常從平國公府返來,許是要等養足了精力再出門折騰,哥哥好歹能循分上幾日!
這般說著,林沁心中倒是在偷笑。
麵貌倒不是極要緊的,關頭是人不能太蠢!
隻是崇和五年不開科舉,她這股子氣兒也垂垂歇了。
“這……”薛阿姨呐呐不語。
這半個月,薛家賬麵上收到的銀子能抵了往先一個月的銀子!
寶釵苦笑的:“就這麼交到哥哥手中嗎?我是不希冀有個孃家撐腰了,可如果哥哥掌薛家,以哥哥這些年的行事,隻怕還要拖我後腿呢!”
現在已是蒲月,七月初便是武舉的縣試了。
“我現在豁出一張臉,求了安國公求了忠信親王,將哥哥送去學著長進!”
誠邀忠信親王,拔冗前來薛家在西城門邊的茶館一敘。
寶釵聞言苦笑了下,說:“王爺說要請我教誨郡主,我也要請王爺幫我教誨一人。”
要曉得,因著薛家買宅子、搬新家、籌辦筵席的事兒,薛蟠已好久未曾上門了。
到底是本身將來的王妃,還是親身見一見的好。
後妻難當,特彆是先頭太太留下了嫡子嫡女,那後妻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再一想此人將來要成為本身的大舅子了,司徒昀頓時有些頭疼,忙問道:“你待要如何教誨他?”
倒是薛家,經了此事,又有寶釵將那些偷奸耍滑的全都換下,買賣大有轉機。
但若非當真有要緊事,依著薛家女人這端莊慎重的性子,必不會這般。
“隻是這事兒吧,不能總去費事她家。”
至於薛蟠這個彆人家的兒子嘛……那便能夠縱情的嘿嘿嘿了……
賀景風同林淵但是馳念他的緊!
寶釵將手中的帳本放下,昂首問道:“母親瞧著,哥哥能夠撐起薛家?”
十今後,薛蟠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