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便要院試了啊!”
“你彆攔。”忠靖侯夫人擺擺手,表示紅線快走,轉頭指了指天冬笑道:“我眼皮子淺,光見到天冬女人手裡捧著的錦盒了!想也曉得是給涘之籌辦的,萬一為著睡這一覺把這好東西丟了,我上哪兒哭去!”
忠靖侯夫人倒不在乎林沁的反客為主。
“我真的忙瘋了……也被她氣瘋了!”
忠靖侯夫人一臉笑意的迎了出來。
忠靖侯夫人悄悄一擺手,墨絛便去外頭叫了兩個婆子來,跟墨絛款冬一道,將湘雲帶了出去。
林沁看著一臉煩躁的湘雲,搖了點頭。
“我今兒把話撂在這裡!不遵軍法,總有一日要叫人在陣前砍了祭旗!性子毛躁,若為將會害死部下的兵士!就這兩件,你若不改了,這輩子都不必想著參軍了!”
林沁嗤笑:“把你關著,就是叫你檢驗的。你檢驗了甚麼了?”
“那但是輜重車!若不是在都城冇有傷害,叫他們失了防備,如何能讓你躲內裡?”
忠靖侯夫人點頭:“這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看!”
林沁搖了點頭:“武舉?做夢呢!”
林沁勸道:“乾脆湘雲還小,下了狠工夫還是教得好的。”
“她!”忠靖侯夫人一拍桌子站起家來,卻又緩緩坐了歸去。
“一日三趟?”林沁問,“我返來三日了,竟是一點兒都不曉得。你們瞞得倒好,也不來奉告我一聲?”
林沁笑道:“瞧你說的,昔日我又不是冇來過。”
黛玉一向安溫馨靜的坐在一邊,待林沁提起她時,才微微露了個笑容。
“我要有這麼個侄女兒啊,我做夢也能笑出聲兒來!”
“但願她這回得了經驗,真能有所改進吧!”
“但是……”湘雲急道,“但是現在已是七月末端啊!”
“關的好。”
“你說說,都是侄女兒,如何我家湘雲就這麼膽小包天呢?如何就差了這麼多呢!”
湘雲帶著哭腔道:“但是我已經錯過了縣試和府試了啊!我日日派人去求你,去求姑祖母,但是誰都冇來救我!”
林沁揉了揉額頭。
忍冬道:“夫人要去便早些去,史大女人這幾日是一日三趟的差人過來,定是有急事兒。”
帶去既是誇耀,也是存了刺激湘雲的意義。
“若非安國公本日來,也不過是白白將她關在那兒罷了,怕是半點兒功效都冇有的。”
“如果這一仗我輸了,撤兵時丟下輜重,把你留在疆場上瞭如何辦?敵軍將你一刀砍了我們冇法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