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到底有多刁悍,六十好幾的高齡竟然還讓自個兒夫人懷上孩子,不亞於好天轟隆在空中炸響,賈赦當場就一蹦三尺來高,邢夫人抹著淚笑得直顫抖,驚魂不決的賈赦趕緊謹慎的扶著她坐下:“你可把穩點兒,好不輕易得來孩子,可細心點兒了,今後看誰還敢說我大房不給力,有種他二房現在也給我生個兒子出來瞧瞧。”
賈赦肝火蹭蹭的冒了上來,撩開嗓子嚎了句:“大正月裡嚎喪呢,死了兒子不成。”
賈赦語氣也軟了幾分:“到底是個甚麼事兒,你也對我說個清楚纔是,這來家連個茶都冇喝上了,嗓子就撩開了,不曉得的真覺得在給我兒子嚎喪呢,多倒黴啊。”
邢夫人笑的眼淚都刹不住:“恩,可不就是俄然有了麼,我開初也不信,怕是空歡樂一場,琮兒陪著我找了好多大夫,每個都說,這的確是喜脈。”
邢夫人擦了擦淚水,悄悄附在他耳邊說道:“眼看著都快四個月擺佈了,衣裳都擋打不住他了。”
幾個月折騰下來,人瘦了很多,好處卻冇撈著一分兒,心有不甘,賈琮拿出了賈璉給他的錢,倒騰起山東的土特產,想在京中賺些差價,撈些銀兩。
賈赦怒難平,怒不成遏:“你個婦道人家湊甚麼熱烈,出事了改躲起來纔是。”
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賈赦方纔反應過來,一蹦老高:“你還嫌我受的刺激不敷,那裡的兒子啊。”
去歲年底將至的時候,邢夫人聽信了販子傳言,山東一帶,曾有貧苦人間創新祖上留下來的老屋的時候,找出了很多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