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和賈璉給賈母存候後,入坐,自有丫環擺好茶水,賈赦說道:“兒子聽聞老太太身子不大利索,可有請太醫瞧上一瞧了?”
賈赦瞪了一眼賈璉:“你滾吧,老子不奇怪你出得餿主張。”
賈赦一拍腦門子:“快,兒子乘二房落魄冇人主事,我們抓住他們把柄,一舉拿下當家大權,搬回榮禧堂,走,快隨父親去老太太那走一趟。”
賈母劈臉蓋臉的怒罵,賈赦眼皮子一翻,冷哼:“老太太你就好好將養著身材吧,我和璉兒先辭職了。”
賈璉笑了笑,端的拔腿走了,賈赦嗔道:“哎,兒子,還真的滾了,事情咋辦呢。”
賈政起家,忙道:“母親 ,消消火,兒子感覺大哥說的話是個理,昨兒北靜王來訪的時候,還曾談及到還款的時候,兒子因王氏的事,一氣之下倒亂了方寸,將這事給忽視了。”
賈母沉下臉:“好端端的又提這個做甚麼,向國庫借銀子又不是我們一家,凡是貴爵公爵隻要接過駕的哪家冇借過錢,遠的不說,就拿和我們賈家乾係不錯的甄家、王家不都是欠著钜款,這麼多年下來,也冇見上麵清查過,你一而再再而三,舀著這件事不鬆口,莫非你想我們家落得傾家蕩產的了局麼?”
賈赦聽了嗤笑:“各門另戶,誰管誰的事都夠使的了。從古至今,連漢朝和唐朝,人還說‘臟唐臭漢’,何況我們這宗人家!誰家冇風騷事珍哥也是下作的,打量著我們不知他揹著我們和蓉哥兒媳婦廝混呢,真的是一葉障目,自欺欺人罷了,這下可好,焦大捅了馬蜂窩了,還不想體例去賄賂北靜王,瞞了這見不得人的醜事。”
兩人出了賈母的屋子,冷風一吹,賈赦的發脹的腦袋也復甦了幾分,覷了幾眼眉眼含笑的賈璉,賈赦氣道:“不孝子,笑話老子?”
那清客感覺風趣,便和焦大聊了幾句,冇曾想焦大腦袋喝的暈乎乎的,口無遮攔,說出來的話有天冇日的,唬的那清客也是魂飛魄喪,趕緊連滾帶爬的回了王府,奉告了北靜王。
這時屋外響起腳步聲,賈母眸子跳動幾下,歪在榻上,賈赦和賈璉在通傳下,走了出去。
賈赦說完腿一抖一抖:“比戲台子上演的戲曲還要熱烈百倍,二老爺鬨得佛堂人仰馬翻後,一氣之下病了,哎喲,照我看這那裡是病啊,是芥蒂啊,冇臉出來見人了。傳聞老太太將二老爺叫進房中聊了好久,傳聞正病著呢”
賈赦回到家中,迫不及待詰問賈璉:“你是用甚麼體例讓珍哥取出一大筆銀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