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攏了攏袖子,淡淡道:“現在她既做下如許的事,也不過仗著巴上了背景。我這便去見青函,尋個由頭將那位黃公子引走,姐姐無妨讓她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今後再不與我家相乾。”
前些日子拘香館完工,蓮香隻嫌這位放在眼皮底下冇白叫人堵得慌,成日裡哭哭啼啼不像話,那眸子子一錯瞧著就是個壞種兒,和管事的雪鵲打了聲號召,便把人調到了這兒,又降了一等隻在背麵做些灑掃洗刷的活計,便是林海賈環來了,也休想見著麵兒。
當初蓮香都能順手打發到了賈環那兒,現在來個色彩更好的,王夫人那處天然斷斷容不下,考慮再三,又覺發賣可惜了,正想著丟一個也是丟,丟成雙也不差幾分,乾脆並另幾個一道送到林府來噁心他師徒二人。
林黛玉也烏青了麵色,現在恰是她管著宅子,這事兒若傳出去了,林府麵上無光叫人嘲笑不說,她的名聲也算糟蹋了潔淨,風傳到天子耳朵裡,怕是水涇也保不住這樁婚事。
赫連扣:“你曉得朕是誰嗎?”
“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雲容?”黃博文調笑道,一側的李淮瞧了,眼皮子動了動,嘴唇稍稍抿緊了一些。
“扣扣。”
且不提那幾個叫林如海跟前兒的大丫環雪鵠與雪英如何了,芸容在賈環這兒算是碰了一鼻子灰。蓮香與雙燈全不是手腕簡樸的,正端莊經宮裡教養出身,折騰個女孩兒那不跟玩兒似的?何況賈環夙來不長居府裡,來往都是彭索驥接送,更不能叫這麼個來路不潔淨的丫頭瞧見了,也就睜一眼閉一眼,隨她們鬨去。
黃博文這頓飯吃的頗不是滋味兒,賈環倒是見著了,這可真不是位生人。可當年元貞後山一晤,那還是個總角孺子,生得再潔淨剔透也不過是一小孩兒,他當時全部心神都在端陽身上,那裡情願多瞧?
龔琳掃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哪根蔥?也有如許的麵子叫他一聲‘環弟’,不怕折了你的壽!”
黃博文那手已然探進了裙子裡頭,貼著女子隱□悄悄滑動,勾得小丫環情動不已,豐膩的身子一抖一抖,胸前兩團晃得周遭人眼都發直。
“環兒?”
山東佈政使家的二公子一貫是個不愛守端方的,老子娘西去身上還披麻帶孝呢就敢跟房裡頭的小丫環廝混,偏生家中也有個賈母普通的老祖宗寵著溺著,黃豪氣得險險抽疇昔也不能拿他發作,故此更加大了脾氣。現在林海不在府裡,他也不必裝那知書識禮的大好青年,正不肯攪了興趣,伸手便貼上了丫環的大腿,手掌遊移著更加向上,淡笑道:“這屁股蛋子可真夠軟的,你本年幾歲了?名字叫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