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倦懶地動了動眼皮子,眉宇間有種撩人的安好風致,那聲音也似叫溫泉水泡軟了,尾音略沙而甜:“天然是對勁的,你是我男人,還不準我看看的?”
身後忽有窸窣之聲,賈環倏然睜眼,刷的騰身而起,帶出一片晶瑩水珠。
赫連扣輕笑一聲,倒是歹意掐著他胸前一處粉紅低低道:“環兒可真是冤枉了我,這五年,我滿心滿眼的都是你,憋得久了,也不怪此時火急些!”
賈環倒是隻等她這一句,又與林黛玉細心叮囑一番,便攜著蓮香坐了馬車出城去了。
要說天子,那決計算得上天字第一號死宅。
在溫泉旁快手快腳地退了衣裳,隨便在腰間繫了一塊雲錦軟巾,少年便謹慎翼翼地跨進了水裡。溫泉水略燙,坐下後倒是剛好到他脖頸,草木暗香浮在鼻尖,數不儘的舒暢柔暖,令人舒坦地將要分不清南北。
少年勾了勾唇,諷刺味兒實足:“捨不得我那親爹還是捨不得我那好祖母?你儘管去罷,隻將我林姐姐與二嫂子留下便是。”
細碎親吻落在少年眉眼、嘴唇、鎖骨、前胸,點點暄緋如桃花十裡漸次盛開,浮著暗香層層,拘著春韶迤邐,媚意入骨,卻又清楚修竹般傲骨嶙峋。
赫連扣撫了撫賈環柔膩的臉頰:“你倒是風騷。據我所知,你阿誰嫂子也不是甚好物,詳細如何恐你心中稀有。那林如海的女兒,隻對賈家那草包一往情深的,你且救她做甚!”
不待他轉頭,一雙手臂卻將他按了歸去,男人的聲音降落而啞,像是苦苦啞忍:“外頭涼,你好生泡著,莫得了病灶。”
賈環現在連氣都有些喘不勻,隻覺一滾燙硬物在臀間細細滑動,比泉水更熱,直燒的他那處柔滑皮膚都要化掉一樣:“衣冠,呼,衣冠禽獸......”
赫連扣見他現在眼眸似一汪春水,迷濛情動處令民氣醉神迷,懷中軀體更是纖瘦合度,膚若凝脂,想起五年苦戀,頓時欣喜若狂,一把解了少年腰間軟巾扔到岸上。
倒今後越加傷害難過時,還是這位掌炊事的老寺人出了馬,以食補給他將養了好幾年,纔算是穩住了他的胃疾。故此,姚無雙雖一口一個的“老梆子老梆子”罵著,卻也是很感激恭敬此人的。
赫連扣在院門口看了足有盞茶時候,從少年衣衫儘褪,浮暴露那具誇姣纖細身條開端,到現在見他如醉和順鄉,似沉甜夢裡,隻覺心中一股子燥氣更加濃烈,雙褐金虎魄瞳出現擇人慾噬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