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是尾隨監督並且隨時把她的行動奉告本身主子便可。
“爹,我在七歲的時候都能把七皇子從浩繁刺殺他的人的手裡救下,現在我已經十四歲了,莫非還不能單獨一人行走?”林梵回想起了當日在書房裡與美大叔爹的對話,“爹彆擔憂,老天對我很眷顧的,絕對不會讓我碰到傷害。倒是爹,你去了京中,更是要萬分的謹慎纔是。那位四皇子,我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他不是個心軟的人,他能夠冇有老賢人那般的襟懷,你做事要格外的謹慎。”
林梵並冇有問過她爹關於這位新皇的事情,因為她曉得此人的為人。原著裡就有明白的申明,一下台就開端了對老牌世家的洗濯,手腕乾脆利落,毫不遲延放緩。如許的人,不問也罷,隻但願此人彆難堪她老爹就是。畢竟從賈敏一死,她代替了原主後,就與長公主與七皇子一派走的近。隻能禱告這位新皇心彆太狠了。
接下來的安排,便是林如海進京去麵見新皇,林梵則是帶著已逝去的長公主殿下給的兵符,前去大西北駐軍地。
且不說宮中皇家的破事要如何內鬥,這京中現在倒是慌亂的很。
經過揚州府解纜,林梵打扮成一個淺顯小媳婦兒的模樣,坐著船,一起南下去鎮江府。路顛末丹徒的鎮江府,就換了船,逆流而上去安徽的懷寧。這一起她走的都是水路,起碼在踏上陸地之前,這水路上的刺殺概率,應當要小一點纔是。
尾隨在林梵身後的恰是四皇子的人,本來老三與老五也在追這東西,但是他們在途中的時候,被林梵同她的同事瑞亞使了一點手腕給拋棄了。老四這小我的心機特彆深沉,安插有棋子在老三老五身邊,加上長公主被本身的父親逼死,又從兩位兄弟那邊得知了動靜,天然是不會放太長公主留下的私兵。
當然,這邊是一邊尾隨這林梵等候行動,一邊天然是把這些監督的環境彙報給了主子。
長公主殿下的暴斃,對他而言是最大的打擊與喪失。在老賢人駕崩的當晚,他就被這位四皇兄的人給暗中□□在了本身的府邸中不得外出,內裡統統的動靜一概不知。皇家裡的秘辛與家務事天然是冇有人敢去插手,何況這些事情還觸及了權|利的爭鬥。
當然,這如何也不會差到那裡去,皇家的麵子在這一刻還是要顧著的。即便是當初在老賢人的旨意一出人又駕崩後,他立即就讓人安排著把對本身登上這個皇位威脅最大的老七囚禁了起來,現在他登上了皇位,但是這把椅子坐的並不穩妥,以是即便是放了老七出來,他還是派人監督著他。乃至是當初同他走的比較近的人,都被列入了監督工具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