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就是些玩意兒,老爺是少了你的穿還是少了你的戴?”赦大老爺都被她氣笑了,冇好氣地斥一聲,又道:“今兒皇後賞你,那是看在聖上歡暢的份上,你但是沾了老爺的光……”遂將獻打火機的事講給邢夫人,免得她摸不著腦筋胡說話。
“賈大人,賢人有話要問,快隨咱家來吧。”隻見戴權來到賈赦麵前,悄悄一甩浮塵,他自來與這班建國勳貴家有來往,便也不故弄玄虛,笑著又道:“你昨兒送出去的那物件兒,賢人看著感覺別緻,召你問問弄法。”
邢夫人聽得一愣一愣,嫁給老爺十來年了,她竟從不知老爺另有如許的本領。一聽那甚麼火機的東西就了不得,冇見連聖上也誇好呢嘛。這如果開一間專賣火機的鋪子,那還不得讓這京裡的勳貴富商們搶瘋了!?
“是。”邢夫人忙不迭接過方劑,謹慎地瞥一眼黑著臉的大老爺,不敢多說地辭職了。切,得瞭如許的好東西,這破書房本太太還不稀得呆呢!
想到此,宇文祜便有些怒其不爭,想來當年父皇也是如許的心機,這才狠狠地降了他爵位。原希冀他能迷途知返、蕩子轉頭,可誰知這貨乾脆就愈演愈烈,破罐子破摔了。父皇絕望之餘,垂垂也就不再理他的事,就當個米蟲養著罷了。
“是臣傳聞聖上偶會抽兩口旱菸,便想著總用那些火摺子、火石並不便利,臣靈機一動揣摩出了這麼個玩意兒,用著燃燒可便利了。”賈赦說著,接過戴權遞過來的打火機,彈開上麵的蓋子,手指工緻地將之打著火。
宇文祜握著就被皺眉,心中已盤算主張要查一查。賈赦曾是他的伴讀玩伴,兩人當年也非常想得。隻是厥後賈赦回家守孝,很快就出錯成了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料紈絝,讓他想拉一把也無處動手。垂垂地,連人斷了聯絡,這貨更是見了他就躲。
邢夫人起先聽不準她打火機的主張,內心便是一苦,前麵又聽他說方劑,便忙湊疇昔看,嘴裡也不閒著,問道:“老爺,這是甚麼東西啊,真的那麼贏利麼?您跟我說說啊,難不難做啊,本錢如何樣,會不會虧蝕啊……”
肅王爺宇文祜的猜疑臨時不提,月朔的宮宴結束以後,赦大老爺帶著兩大箱子的犒賞回了榮國府。太和殿的動靜傳到後宮以後,就連邢夫人也被皇後賞了,歡暢得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