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年來,迎春就已經十歲了,很應當開端學著管家看賬,等過兩年就要議親了。竟赦大老爺嚴厲提示以後,邢夫人固然不太甘心,但還是乖乖地將迎春帶在身邊,手把手地教給她如何看帳本。
想到這些,不由得王熙鳳不動心。榮國府是個甚麼環境她清楚,之以是不肯丟手,還不是為了能撈些銀子傍身。可她在府裡撈一年的銀子,怕都冇有人家那店鋪一個月賺很多,白瞎了她的名聲不說,還落不下多少好處。如果她能在這香皂上插一手……
邢夫人整日熱火朝天的,偏又對著本身神奧秘秘,王熙鳳天然是看在眼裡,疑在內心。這一日,平兒探聽動靜返來,王熙鳳一見她便問道:“如何樣,可探聽清楚了?”
王熙鳳來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邢夫人正跟迎春扒拉著算策畫賬。這些活兒本來不消她管,但邢夫人的性子,如果不每天年一算賺了多少銀子,怕是早晨連覺也睡不成。
此中一間恰是邢夫人的香皂鋪子,鋪子裡堆滿了各種色彩、各種香味的香皂,十足分作幾個層次。這類遠超越肥皂的洗漱用品的呈現,很快便吸引了都城上層人士,特彆是那些貴婦們的重視。特彆是香皂被肅王府送進宮裡以後,更是很快混成外務府指定的特供物品。
手裡有了這些銀錢,邢夫人的底氣也足了很多,對著迎春、賈琮兩個也親熱很多,再冇有很挑鼻子豎挑眼的。乃至,偶然候歡暢了,竟還曉得賞點東西下去。當然,賞的最多的就是香皂了,誰讓這東西賞人不花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