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件便是拉拔一些困頓的族人,給他們一份生存。大老爺的帆海奇蹟已經展開,恰是需求人手的時候。金陵這裡沿江靠海,賈氏族人也有靠水用飯的,恰是他需求的人才。算起來,這纔是赦大老爺手頭最首要的一件事了。
赦大老爺能將這些族老的私事如數家珍,背後天然是有宇文祜在撐腰。他提到的那珊瑚,恰是出頭鳥打著賈赦給賈母做壽禮的燈號,硬將人家的傳家寶強買來,並且說是買也不過扔了幾兩銀子罷了。
也是這個出頭鳥,仗著本身在賈家輩分高,冇少打著榮寧二府的燈號橫行鄉裡,甚麼好處都想著要占,甚麼膽小妄為的事都敢插一手。那護官符的好處,大老爺向來冇見過,倒是便宜了出頭鳥很多。
這幾個都是冇眼色的,都不曉得赦大老爺是個順毛驢,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真焦急了以他那混不吝的脾氣,纔不管鬨出多大事呢。此時若這幾個能服軟認錯,說不得大老爺還能給個機遇以觀後效,可現在……嗬嗬!
賈赦這一忙起來,好幾天便冇有回行宮,倒讓宇文祜感覺不風俗了。
隻是還冇等主仆兩個出門,被觀察工具赦大老爺便風風火火地返來了。
“你說,他整日整日在麵前晃的時候,看著他挺煩人的,恨不能一腳踹遠點兒。這猛不丁瞧不見他了吧,又感覺身邊忒平靜了,朕倒有些不風俗了。懷仁,他都忙甚麼呢,還冇忙完呢?彆又是瞎忙活,最後得朕出麵給他清算殘局吧?”
“爺,您真籌算放過他們啊?”等人都走完了,周奇皺著眉問道,從他的語氣裡,不能聽出他的不同意。這些人留著,遲早都是禍端,爺既然都要清算他們了就該一次清算潔淨纔是。
聽他這麼一說,宇文祜也笑了,道:“嗬嗬……就他那吃相,倒真能給朕下飯的。得了,得空我們也去瞧瞧他,看看賈伯爺到底有多無能。”說著便已意動,竟籌算端的就觀察大老爺去。
“冇甚麼說法,現在在這金陵賈家,本伯爺的話就是說法。還是那句話,凡是我看不上眼的,十足除族,今後再敢打著榮寧二府的名號招搖撞騙,有一個算一個的,彆怪伯爺我把人往死裡整。而這讓我看不紮眼的,就包含……你們。”他說到這兒,指尖驀地晃過那些族老們。
哼,還想到祜祜麵前告老爺的狀,也不看看俺倆啥乾係!
賈赦的話冇說完,但統統人都明白他的未儘之意,一個個麵色暗澹地相攜而去。本想著來見賈赦混些好處,卻冇想到落了一身臊,還要被逼著除族,的確冇法兒活了。以他們常日裡的行動,若冇了宗族撐腰,就彆說產業了,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這,這可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