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激憤之下,敬大老爺不由惡向膽邊生,伸出兩根指頭,毫不包涵地擰上賈赦的耳朵。
“啊――”
“哎呦……”
唉,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真是罪惡、罪惡!
一到夏季裡,大老爺便不愛出門兒,又有宮裡的兩個賢人放縱著,便乾脆請了長假,不但不去工部照麵兒,便連早朝也不上了。小湯山那兒是個溫泉莊子,赦大老爺又改革了地熱體係,是個夏季貓冬的好地點,是以到了那兒賈赦便不如何出門,便連皇宮也少去了。
聖上對那甚麼特種營庇護得非常周到,蓉兒便是回家也從未曾說過甚麼。可賈敬倒是從賈赦口中探知了一二,明白那邊麵的練習苦得很,並且艱苦程度全憑教官的表情。這小子嘴禿嚕胡說話,如果叫璉兒記上一筆,今後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
璉二爺向賈敬躬躬身,邁大步追上聖上和他老子,一捱得近了便聞聲……
唉……他不幸的孫兒,當初那玉麵朱唇佳公子的模樣,現在愣是被練得又黑又壯武二郎似的。
“那我又不是你兒子……”
麵對著如此的場麵,赦大老爺也很無法。老爺他本是返來處理事情的,可竟然連個解釋的機遇都冇有,直接就放倒了兩個,真不能不說是個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