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提示山雞,要防備你,那也是因為你的行動過分可疑!”火鳥的心跳又減輕了一些,但是仍然思路清楚,說得也算有事理,部分八隊隊員兀自悄悄點頭。
“接著說!”薛牧長說。
火鳥還想說甚麼,卻被薛牧長打斷了,薛牧長麵如寒冰的問山雞:“藍醒說的是不是究竟?”
“薛牧長,我對你一貫恭敬,對水藍星和八隊虔誠,你為甚麼要和藍醒狼狽為奸的讒諂我?你明天這麼對我,就不怕寒了弟兄們的心嗎?多年兄弟比不上一個進隊半年的小白臉,我說你是不是見他長得都雅,和他有了甚麼不成告人的事,以是背叛相向吧?!”
“接著說!”薛牧長號令道。
“那都好幾年前的事兒啦?誰還記得?”山雞嘟囔著說。
“那又如何?”火鳥大聲詰責。
“你胡說!”藍醒還冇說完,火鳥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他。
藍醒和火鳥兩人辯論,另有些八隊隊員不曉得信賴誰好。固然藍醒說得果斷有力,但是和火鳥畢竟多年隊友。但是薛牧長出來發言就不一樣了,八隊的隊員,除了服徐少卿,最服的就是薛牧長。
“當時老頭子拋出這三個名字,我說了一句我想叫火鳥。轉頭一看,乖乖,火鳥眼睛都紅了,像要吃人一樣。嘴裡叨叨著這個名字是我的。我見他為了一個代號一副要打鬥的模樣,就讓他了。”山雞說。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扇在火鳥的臉上,脫手的不是薛牧長也不是藍醒,而是寧慕遠。
“你本來就是最好思疑工具,不,你本來就是阿誰叛徒!至於替罪羊甚麼的,我不曉得你在胡言亂語甚麼。”火鳥仍然不肯鬆口。
“要證據是嗎,我給你證據,你跟我來!”薛牧長對火鳥說。
薛牧長點了點頭說:“你當時如何說的?”
“第二天,我們飛禽組和藍醒、鱷魚一起去濱海燈塔,我公然看到了一個長著淡藍色鱗片的鮫人,並且阿誰鮫人是藍醒最早發明的,以是我更加肯定他就是內奸。”山雞看了藍醒一眼接著說:“從當時候開端,我就到處和藍醒作對,我想,隻要殺了藍醒,不讓他再禍害大師,我就算給他償命也是情願的。”
山雞、鱷魚等人都感覺火鳥言之有理,卻瞥見薛牧長和寧慕遠的神采都嚴厲得嚇人,就算方纔得知水藍星產生政變時,也冇有這麼嚇人的神采。
藍醒並冇有答覆火鳥的話,而是反問道:“你不獵奇為甚麼我們冇一個上飛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