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願為聖上分憂!”那侍郎衝動的應下了。
更何況,水泥此物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若當真能做出來,定是一件樂事!
還真讓阿誰院使說著了,這得去問放牛之人。
“這方劑看起來輕易,卻不易做。”
幸虧那侍郎另有下文:“臣遍閱古籍,曾在《考工記》中看過有關黏土的記錄。”
“不嘰道呀!”
裡頭的賈琡幾乎跳出來!
那侍郎苦笑了一下道:“這水泥之物,臣倒是頭一回聽到。”
就算本年的天書臨時是讀不了了,去歲那份不還冇解?
水泥那麼要緊的東西,竟然不寫清楚一點!
一陣打動湧上心頭,徒敕的確要熱淚盈眶了!
要曉得,去歲得意了“牛痘”這個彆例,徒敕便派了三個太醫,滿大周的去尋覓“牛痘”這東西。
真的能看懂!
徒謀直接往當今聖上腦門上來了一下。
太醫已按取人痘的體例,取了牛痘。
都等了這麼久了,不差再給這個侍郎一些光陰去試一試。
“三份石灰,一份黏土,燒一燒,加水,就是水泥。”
徒敕跟著點了點頭。
甭管是哪年的,好歹能給臣民一個交代!
徒敕逗動手中的一疊紙,問賈琡:“石灰朕曉得,做金瘡藥的,年年戶部都要備上很多。隻是這黏土……是甚麼?”
共八人,無一人染疾。
那十七個字,徒敕另抄了一份,遞給了工部侍郎。
“那朕便給你一年的時候。”徒敕開口道,“這一年你便用心此事。一年後,能不能做出水泥來臨時不說,但好歹要讓朕看到你都試了哪些,可試出甚麼成果來。”
這位郎中恰是分擔營繕司的,倒是個可貴的勤懇之人。
徒敕原冇想著要把客歲的天書也請來,隻得叫夏守忠又跑了一趟。
徒敕幾乎冇一腳將他踹出去!
“你瞧瞧,可知這黏土是甚麼?”
幸虧佛堂離得不遠,未幾時天書便已送到了賈琡手上。
“這是為何?”老賢人問。
“按說‘三份石灰,一份黏土’,已是說的很清楚了,可這石灰是生是熟、這黏土是乾是濕,倒是冇有明說的。”
老賢人和太子靠近,想來朝臣們也會很高興的……
徒謀一臉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好說好說。”
當然,這隻是徒敕的妄圖罷了。
又從牢裡提了幾個死囚,種上牛痘。
“用土為瓦,謂之摶埴之工,是埴為黏土,故鄉黏曰埴。”
你纔是羽士呢!
徒敕欣喜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