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又有陳姨娘派一個小丫頭過來,也跟伍嬤嬤一樣的一番話在王嬤嬤耳邊悄悄說了。接著錢姨孃的貼身丫頭也來了,不過倒不是叮嚀,而是問她一會子可另有空,如有,就請到錢姨娘屋子裡去坐一坐。王嬤嬤就曉得有彆的叮嚀,眼看酒菜將散,就跟伍生佳耦並雪雁父母沈仲佳耦告了辭,轉往錢姨娘屋子去了。
王嬤嬤拍一拍頭,笑道:“你若不問,我還真不感覺胡塗。這璉爺倒還真是大爺,乃是我們大舅老爺赦老爺的宗子,且他也隻這麼一個嫡出公子。隻因先時跟二舅老爺政老爺的嫡長公子珠大爺排行,這才落了後。珠大爺雖冇了,到底十幾年,榮府裡叫‘二爺’早叫得風俗。就算政老爺背麵又生了兒子,兩家排行也重新分開,但在老太太跟前還是一樣的稱呼,也顯得兄弟間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