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那王子騰要送名帖給太後老賢人請婚的,這,這可都是定了的事情了。”
“結婚?”
賈赦聞言,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難以置信。這但是和那翻戲歲並列的忠順親王啊,就連那常日裡頗受老二家阿諛的北靜王亦是千萬不及的。冇想到本日能近身一睹真容,這可真真兒是天大的幸運。
“賈將軍,這現在幾大世家中,唯有賈王兩家仍然聳峙世家之首,賈將軍功不成冇。”
忠順眸子一閃,嘴角微微翹起,本來清冷的臉也有了幾分暖意。“你方纔說是送信給他,函件安在?”
忠順懶懶一笑,悄悄搖了點頭,“賈將軍何故欺人, 本王但是傳聞府上有個銜玉而生的二房嫡子,那可真正兒是精貴的很呢。此人的身份可足以婚配了那王家女了。”
一個灰衣小廝從門外跑了出去,顯得氣喘籲籲的。
“老爺,那庫房裡那珊瑚屏風可要拿出來擺在新房裡?”
珊瑚屏風?賈赦一張老臉垮了下來,那但是本身的寶貝啊,“擺甚麼擺,璉兒都不在呢,擺在那邊給誰看呢?!
待沖沖忙忙趕往大廳的時候,隻見到一個長相身材非常周正的中年男人坐在廳裡。那人穿戴一身灰色的官府,賈赦認出來這是王府長史的官府。
待賈赦摸了第三次汗漬後,忠順終究再次開口,“賈王聯婚乃是大事,本王亦是早有耳聞。王子騰乃是京營節度使,而公子的外族徐儒乃是當朝文人之首,這一文一武連了親戚,今後賈府可就真是隻手遮天了。”
賈赦聞言,又狠狠磕了幾個響頭,“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大恩大德啊。”
隻聽到中間的長史大人對著亭子道:“王爺,賈將軍來了。”
賈赦一聽稱呼,頓時心花怒放,挺直腰背,展暴露本身英挺的一麵。心道,不愧是王府出來的,這就是懂禮。
賈赦心機忐忑的跟著忠順王府長史大人一道來到忠順王府的時候,不由被這王府的軒峻絢麗,繁華豪華之相給鎮住了。
忠順複而坐在椅子上,伸手端起一個夜光酒杯,悄悄的抿了口美酒。“本王既然冇有卻和王兄提此事,而是伶仃叫了賈將軍來,自是要給你指一條活路的。”
“臣,臣……”
俄然馬車哐當一下震驚,停了下來。
“王,王爺饒命啊。”賈赦哇的一聲,大喊拯救。額頭用力的敲擊著空中,收回砰砰砰的聲音。
待安排完了合作,賈赦坐在廳裡的椅子上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如果自家兒子親身迎親拜堂,花多少銀子,本身也是捨得的。但是一想到自家的兒媳婦要二房的阿誰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去迎親,還要拜堂,內心就膈應的慌。這到底是給二房娶媳婦,還是給我家璉兒娶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