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儒聞言,眼裡差點迸出火來,“如海何時如此荒唐了?哼,公然還是靠裙帶乾係的。本官便要去看看這廝如何能寫得出斑斕文章。”說完領頭往前麵走去。
“是。”六兒這才反應過來,忙拉了馬韁往中間調頭,讓出通衢的位置。
二人一聽,相視而笑,“嗬嗬嗬,看來吾等亦有胡塗的時候啊。”
其他諸人見徐大學士都這般誇大,紛繁圍了上來。隻見那考卷下已是洋洋灑灑的一大篇文章。端看這筆跡,鐵畫銀鉤,大師之風。
“這,這……”世人忍不住細細的往下看去,待越往下,內心越衝動彭湃。這般的文章,監考多年都未曾碰到過。目光暴虐,彷彿拋開四書五經,卻又從四書五經中延長出無窮無儘的論道。特彆是這《國策》一文,實在獨到。
幾人圍了過來,待封條漸漸褪去,上麵的名字漸漸閃現出來。柳樹文一驚,擦了擦眼睛,又細細的瞧了瞧。“這……”
主考官領著眾位監考官們巡查著考場,見考生們已經開端奮筆疾書了,都對勁的撫了撫斑白的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