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福躬了躬肥胖的身子,引著謝大夫走了出去。
徐儒給寶珠嫫嫫使了個眼色,寶珠嫫嫫想了想,點了點頭,上前扶著徐老太太,勸道:“蜜斯,大夫都說無事了,孫少爺孝敬,如果曉得您為了他傷了身子,醒來後還不曉得如何的自責呢。”
徐儒伉儷二人走至床邊,看著滿臉潮紅,昏倒不醒的賈璉,內心一陣心疼。
簾子微動,簾外便俄然呈現一道纖細的黑影。
還未鬆口氣,忠順俄然道:“本王剛得了木蓮釀,便賜賚狀元郎木蓮酒一杯。”
徐老太太一聽,一手抓過中間的徐儒,狠狠的問道:“你是不是脫手打孫子了?”
黑影回道:“啟稟王爺,賈璉飲下賜酒後,便跟著徐儒吃緊忙忙的回了府上,以後便再無動靜。”
“是。”世人紛繁退出浴房。
徐儒滿臉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道:“等他醒了不就曉得了,夫人,天氣不早了,早點回房安息吧,我們這一把老骨頭,可比不得他們年青人,熬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