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見忠順終究展開了眼睛,內心放下心來,點了點頭,“是我。”
賈璉剛要說話,便聽到外間傳來短促的腳步聲。
隻見身後穿戴柔然民裝的中年男人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鮮明是方纔穿戴夜行衣的賈璉。
終究賈璉暴露了笑意,“既是如此,便信你一次,我帶你出去。”
兩聲脆響,忠順展開眼睛, 便看到賈璉拿著一把短小的暗色匕首正淡然的看著那斷掉的兩條鏈子。
忠順閉著眼睛,“你走吧,這裡冇有你要找的人。”
忠順還未睜眼,便感遭到身子被扶了起來,隨即終究被塞入了甚麼藥丸子。忠順死咬著嘴唇不吞下去,卻不料頸脖處傳來一陣刺痛,張嘴便吞了下去。“咳咳咳咳。”
老者道:“那……殿下有何良策讓此人臣服。”
賈璉這才重視到忠順的腳下兩根長長的鎖住,那鏈子看著雖不粗,但是確切玄鐵所製,極其安穩。
樓鳳輕視的彎唇,“孃舅感覺該如何?哼,阿誰孽種,父王一向覺得樓爭是他的骨肉,不止給了他柔然王室高貴的姓氏,竟然還將鬱氏的精兵給了他,待哪日他帶著中原的人打過來,隻怕父王懊悔都來不及了。”
隻聽阿伏乾嶽泰歎道:“荒唐,賢明的柔然王竟然犯下如此荒唐之事,哎……”
核心的保護隊周到,內宮的明顯就少了很多,偶爾幾個穿戴獸毛鎧甲的兵士走過,便又空無一人。
“現在你能夠奉告我忠順王的下落了吧。”
“你是柔然王子?”
忠順眯著眼睛,琉璃的眼眸暴露殺氣。“如果我現在出聲,下一個淪為階下之囚的便是你!”
賈璉俄然對忠順的身份迷惑起來。之前已經鑒定他是忠順王,但是方纔那些人又稱呼他為王子,且還提到了柔然王太後,如此一來,這麵前的忠順王的的身份倒是變得龐大起來。
此時的行宮內一片沉寂,巡查的保衛三三兩兩的,大多數都守在覈心。靠近行宮西邊的殿內傳來一陣陣咳嗽聲,保衛們亦是未曾理睬,隻要一個小宮女出來稟報了一聲,一個保衛點了點頭,又往主殿的方向跑去。
“樓鳳碰到你,算是他不利了。”
“鬱兄?”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
賈璉一身緊身夜行衣,站在遠處的屋簷上看著行宮門口重重保衛,黑眸在這暗夜中仍然看得出極其敞亮。這些人的軍衣上刻著阿伏乾的標記,申明住著的定然是柔然三皇子鬱久閭樓鳳。果然是的來全不費工夫,現在柔然政權有近一半都在此人手中,如果能活捉此人,前麵就好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