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禎閒坐在一邊,聞言哼了一哼,“大抵是醉倒在和順鄉裡起不來了吧。”
胤誐撓撓頭,“我們為甚麼總盯著四哥?我感覺他挺端方的啊。”
好不輕易出了月子,林黛玉帶著胤禛回了一趟林府,因為察哈爾氏小產了。一對雙生子弘晝和弘曆,連帶著最難搞的弘旻都扔給弘暉照看。
弘旻撇著嘴看了弟弟半天,嫌棄道:“好醜。”他小小年紀已經有了怪癖,不喜好醜醜的東西。
林璿一雙眼睛彎成了新月,興高采烈地持續扒他二哥的八卦,“實在我不是很在乎這個了,爹那邊我也會替他瞞著的,我就是獵奇,阿誰身影看起來挺高大的,他跟二哥……”他伸出食指翻來覆去地比劃,笑的賊賤,眼睛一擠一擠的,哪另有甚麼溫潤君子氣質。
林瓊特彆的頭疼,為毛養出這麼個熊弟弟,看來不好好教誨是不可了。
“我是無所謂了,隻要二哥樂意。”林璿聳聳肩,忽賊笑起來,趴在兩人中間小聲道:“姐,嫂子,我跟你們說啊,我有一天早晨看到二哥房間裡出來一個黑影,男的!你們說他是不是有那甚麼,斷袖之癖啊?”
林家的子孫從小嚴格教養,豈能在察哈爾氏這般心都魔障了的人手裡長大,不養廢了纔怪。
“唉,十四彆這麼說。”胤禟冒充禁止,卻槌桌狂笑起來,“說真的,如果我也得了這麼個絕色,也許比他還沉迷呢哈哈哈哈……”
康熙很快再次廢了太子,這一次與朝堂黨爭乾係不大,實在是康熙對胤礽斷唸了,又因各種啟事,康熙不再公開建儲,如許眾皇子間的爭鬥愈演愈烈。
如此簡樸鹵莽地處理了一個覬覦胤禛的女人,林黛玉很歡暢,緊接著雙喜盈門,她又有身了。恰好,吃啥吐啥的孕期反應讓她底子冇法見人,你能說四福晉待客不周嗎?你能讓人家剛有身的妊婦勞心勞力嗎?當然不能。
林瓊:“……”嚶嚶。
近些年胤禛積威更加盛氣,板起臉來哼一聲就能叫人噤若寒蟬,哪堪詰責?當下統統的丫頭婆子跪了一地,脖子都縮冇了,卻一句辯白的話都不敢說。
胤禛擰著眉頭,黑著臉將懷裡的人抱回暖閣輕手放在床榻上,“都怪我,我們不該要這一胎的。”兩個孩子,到了出產的時候又是一場難過的酷刑。
胤禛實在很想有個閨女,但每次林黛玉出產都會把他嚇個半死,底子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