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等著鳳姐睡著了。鴛鴦這才替鳳姐掖好被角走了出來,心中倒是也為鳳姐不值,原是多利落的一小我,現在竟然也被璉二爺逼成如許,女人的命到底是苦。
“難為你們女人還想著,我們奶奶不管家了,到現在能記得她的人倒是未幾。”平兒這些年跟著鳳姐,好日子壞日子都過了。從二奶奶不管家到現在府中的人態度但是一個大變樣,之前隻是一味阿諛的人現在都遠著奶奶,唯有林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在病中常常疇昔看望。送些補品一類,固然說奶奶身邊不缺這些,可到底也是林女人的一片心機。
“說的可不是這話,放著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他不好好的,還在內裡撚三撚四的。”邢夫人固然感覺鳳姐冇有生下一個兒子是鳳姐的不是,但是從鳳姐回到了本身那邊今後,倒是感覺鳳姐也是個懂事的,是以這會兒也是護著鳳姐一些。
賈璉追到門口,正都雅見旺兒在門上,忙就問旺兒,尤二姐到了那邊。
“固然說這件事情已經告終,但是到底是連累了東府的珍大爺,隻怕是今後和東府再不能好好相處了。”鴛鴦說完了這些接著又說道。
回了家裡,看著鳳姐戰役兒兩個都不在,隻是冷冷僻清的,想著去叫了她們兩個來,又感覺抹不開麵子,隻得胡亂睡了,連晚餐都未曾吃。
才走到賈母院中,便看到一邊的假山中間坐著兩小我,可不就是平兒和鴛鴦。兩小我因見紫鵑出去,也是招手讓她疇昔。
鴛鴦戰役兒兩個出來的時候,賈母已經措置完了尤二姐,鴛鴦看著老太太這會子臉麵上和緩很多,便曉得事情已經措置安妥了,但是卻也不好問。
賈璉一小我回了家,讓小丫環服侍本身梳洗一番,這才坐下來一麵吃茶一麵想,到底也想不通如何老太太本日會如許死命的保護鳳姐,一麵又想著也不知打現在二姐在那裡,可曾被那母夜叉委曲了。故而想著要命人去找了尤二姐來,這才找了人來叮嚀下去,就傳聞是賈母已經發落了尤二姐,現在人牙子都帶著出門了。
固然之後果為鳳姐不讓璉二爺靠近本身,對鳳姐有些痛恨,現在也都看開了,二爺內心明顯就冇有本身主仆兩個。要不然如何能鬨出這麼一場來。乾脆是本身的內心也不大看中二爺,要不然現在悲傷的怕就不止是二奶奶一個了。
賈璉一聽這還了得,好端端的二姐如何就給人牙子帶走了?莫非說老太太這一次就不給本身留一點情麵,必然要發落了二姐才成?心下想著賈璉也顧不得彆的,隻是吃緊忙忙扔下茶碗就朝外跑去。賈璉原是籌算去追尤二姐,那是本身心肝兒上的人,不管如何不能讓人帶走,要不然本身麵子往那裡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