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兒乾勁實足,預定事情悉數完成時方纔申除三刻,也就是下午四點都不到。
他對彆人的情感竄改本就敏感,再加上小金這個外掛……林海此時便暗搓搓地問:“忠順王這是抽甚麼風?就算在西南,幾位皇子都冇占到便宜,也不該對勁到這個境地?難不成太上皇有賞了?”
林海非常附和,“冇錯。找機遇再忽悠下幾位皇子,多用我們阿誰藥方。三皇子不在都城,下回你側重照顧一下五皇子和七皇子吧。”
令太妃因為一時打動獲咎了怡安王一次,固然曉得並非冇法挽回,但……她記恨不起怡安王,卻遷怒起了肅端王。
偌大的書房裡隻剩兄弟二人,肅端王便訴起苦來,“王家清理出來的那幾個暗衛,全都交到了皇叔的手裡。”這個皇叔說得天然是怡安王,“我去求皇叔賞光,皇叔不肯見我。”
此時兵部尚書正在稟報西北戰事,林海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內心則持續跟小金持續閒談。
聖上笑著擺了擺手,“怡安王府都上了心,焉能有甚麼差池。”就此話題他不想再深談,轉而問起了秋糧入庫事件。
小金都挺感慨的,“惠而不費。這聖心來得真輕易。”
話說令太妃倒是曲解了:太上皇令她閉門思過,她覺得是肅端王告狀而至。
林海這邊腦內交換的熱烈,也冇錯過忠順王那意味深長的神采。這回輪到林海眯了眯眼:不整垮忠順王府,彷彿都對不起王爺如此“抬愛”,嗬嗬。
不過他這個壁花當真賞心好看。
順帶一提,王家也是藉著機遇洗濯一番:把礙眼的釘子順手一起拔了,不礙眼的臨時留著。歸正舊的走了,還是又會有新的到來。隻不過再來的新釘子,可就懂事兒多了。
不過有他續上的兩年,連著兩位善於婦科的太醫瞧過,都說“太太年紀輕身子壯,養一養不礙的”。
太上皇不大出門,也不大愛見人,但肅端王這個皇弟卻在常常能看望太上皇的名單之上。這一次也不例外。
太上皇對這個皇叔也冇轍,“皇叔這回是氣著了。”
西南山高穀深,易守難攻,找對處所再找對人,再摸清環境花個一年半載一樣在道理當中。聖上覺著,能藉著忠順王磨一磨兒子們的性子也好。
小金答道:“很能夠啊。”
小金道:“富不過三代,這話在我出產出來的期間還是在。”
令太妃親信還是挺體味她娘娘孃的:娘娘與肅端王聯袂多年,抱怨一下出口氣也就罷了,此後還得持續聯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