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件…也是讓賈迎春尋遍腦海也找不到描述的一件大事,就是邢夫人竟然有了身子,自從邢夫人被診出喜脈後,她羞得整天躲在房裡,完整不敢出來見人,就怕人家會笑話她,而賈赦倒是笑逐顏開地四周鼓吹他的寶刀未老…。
“皇上此言當真?”賈赦聽到這裡就微微心動了,這應當已經算是奉旨斂財了吧?江南一帶富紳土豪甚多,哪怕一人隻要進獻一點點,他也能收成很多呀。
“是嗎?這倒也冇錯…不過…今後不會了,我是女人嘛,天然要靠男人庇護才行。”蔣氏側著頭想了一下,未出嫁前,她是家中的長姐,底下另有一個弟弟、一個mm,平常都是她擔負庇護者的角色,彷彿還真冇如何享用過被人庇護的感受,現在才曉得被人庇護的感受多麼誇姣。
賈迎春感覺比來可謂功德連連,當然那些功德都與她冇有直接乾係,不過朋友身上有功德產生,她多少也能同喜同樂。
“子濤他家裡的公然有些見地,還曉得有身孕的人脾氣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總叫我要多擔待妳一些,妳瞧我做得挺好的吧?”司徒睿見蔣氏笑了,他趕緊又奉迎道。
“淨會胡說八道,莫非冇人說,你就不會做了?”蔣氏微惱地輕斥道。
“彆哭了,妳這麼哭下去,莫非是想淹了屋子不成?”司徒睿不曉得如何安撫老婆,隻好如此說道。
“但是朕需求有人去金陵瞧瞧那邊的環境,歸正你在京裡的名聲早已顯赫,便是去到那邊,也冇人會感覺你做得成大事,最多朕準你不必上繳在那邊獲得的任何東西就是,你看如何?”天子挑了挑眉,一派安閒的語氣裡似帶著點引誘。
“臣謝皇上恩情,臣…辭職了。”賈赦也不等天子說完,立即再次昂首叩拜,此次總算是真的謝恩辭職了。
“臣有妻有子,另有個不知男女的娃兒呢,這一去…休咎未卜,臣天然不敢應下。”賈赦若還不曉得天子心中的策畫,他就真的白活幾十年了。
“皇上,眼下還不到吏部考評的時候,如何就俄然要讓微臣到南邊去任職?並且…這是甚麼職務?!應天巡撫兼南直隸按察使…皇上,微臣才氣有限,擔不瞭如此重責大任。”賈赦繃著臉,不陰不陽地俯身施禮道。
“再奇特也得好好養著這胎!再說我看整家子人就太太一小我感覺不安閒罷了,二爺還不是一樣照吃照睡?老爺更是樂得不知天南地北了,逢人就說他還老當益壯,不愁多個兒後代兒來養。”王熙鳳不覺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