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倒是不錯,”史菲兒點點頭道:“現在這買賣倒是停不下來了。前次去鎮國公府赴宴,還朝我抱怨說老是售賣太少搶不到呢,還勸我多做些,還想入股來呢。”
“老太太,老太太。”賈赦在一旁見賈母隻顧著入迷,忍不住出了聲。
史菲兒一笑:“本是該當的。現在這也補完虧欠,也算是任務完成。隻因這本是我的嫁奩,現在營收再混入公中,也是不當。本日找你們來,便是一起商討此事。”
聽了這話,賈赦與賈政皆點頭,稱此番讓老太太辛苦勞累了,兒子不孝之類的話。王夫人聽賈母未提及薛家的事,內心略微輕鬆了些。
四人聽了這話都是一驚,賈赦忙開口道:“老太太本日又拿我們湊趣了,您那裡胡塗過啊。事事都想在兒子前麵,跟您一比兒子纔是胡塗。”
賈赦眉頭皺了幾分,欲言又止。
史菲兒又道,“這皂兒最首要莫過於這方劑,現在盯著方劑打這主張的人也很多。”說完史菲兒成心偶然瞅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被這一眼嚇的一個激靈,連抱怨的心機都立即收了去。史菲兒一笑持續:“我那三份外加給侄孫女添妝一份,按月結了送於我的私庫中。留給府中孫子孫女的五份由公中暫管,年底一結記清。這還剩一份,現在我年齡已高,也想輕鬆一二,這方劑要有個傳承,兩位兒媳都不錯,我也一時犯了難。怕隨便給了哪家,都引來衝突,若都給了,卻又輕易泄漏。想來想去得了一方。我給你們各一間鋪子打理,年底算賬,阿誰摒擋恰當,便給誰這皂兒的方劑去,如此也算公允。那餘下這一份中,這掌管方劑的占此中之八,另一個就拿些零用占餘下之二吧。”
賈赦聽賈母說得慎重,此事又要將兩房人喚齊,自是感覺要緊,便立即差人去辦。未幾時,人便都到了。
賈赦倒是微微皺了皺眉:“此事和寧國府敬哥也商討過,他們倒不似我們如許主動籌劃,目前銀錢倒是有了個七成,不過歸根結底他們也的確欠的多些。隻是償還日期還未商討下來,我瞧著他們倒是有幾分不捨,不過一下子抬出幾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送出去,不捨也是天然。”賈赦搓了搓手。
賈赦連連點頭:“兒子倒不是擔憂此事,隻是那日內兄與我提起,這幾日聖上彷彿非常惱火,彷彿就和這鎮國私有些乾係。”
王夫人一聽,心便一緊。薛家將銀錢補上一事本身已知,這賈母收了銀子後,並未再提此事,本身還暗想此事大抵因賈母保全本身與薛家的麵子,冇有張揚。可本日如此步地,王夫人不免嚴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