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豈肯放過如許機遇,忙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大聲道,“胡說,誰和你兩廂甘心的?若不是你用強,我那裡肯,”說著那臉且氣且羞,隻紫漲起來。
薛蟠心胸鬼胎,到了莊子上便吃緊給澤兒使眼色。澤兒回他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趁著秦鐘起家如廁的時候,悄聲道,“小的瞧著出了莊子南邊不遠有一到處所景色甚好,等下小的便帶著公子出去散散悶,大爺就先疇昔等著便是。 ”
薛蟠這幾日心中非常有些憋悶,故而搬回自家來,日日隻拉著香菱瀉火。偏生香菱呆頭呆腦的不解風情,做了那事也不得趣,更加惦記起未曾到手的秦鐘來。
賈母見她口齒方便,內心也甚是喜好,便和鴛鴦道,“去找幾件奇怪物件出來,賜給大妞拿歸去頑罷。”鴛鴦笑著承諾了,公然出來尋了幾件新巧頑器出來。
鳳姐過來時正趕上邢夫人也帶著大姐鄭嬤嬤戴嬤嬤一起出去,忙著給老太太請了安,又給自家婆婆請了安,這才笑道,“前幾日我原想著請老太太看戲呢,不想老太太竟能未卜先知,先請起我們來了。倒教我有些不美意義的。”
薛蟠站在原地,見水溶冷冷的看過來,隻急的出了一身盜汗。 幸虧澤兒機警,無事人普通笑道,“兩位爺日日頑笑的,今兒但是頑笑開大了竟惱了麼。幾位老爺都在裡甲等著公子們歸去吃酒呢,倒是快些歸去罷。”
薛蟠大爺便真的揹著世人先疇昔找了棵大樹背後藏好。等了半日不見人來,正等得不耐煩,遠遠的見澤兒和秦鐘主仆兩個有說有笑的也往這邊過來。
誰知這時候隻聽遠處有人悠悠的道,“光天化日的做這等活動,真是無恥之極。不幸這一片上好景色,竟生生的被你等糟蹋了。”
中間平兒和小琴都抿嘴而笑。鳳姐道,“現在你要辦的事也都辦完了,也該功成身退了。明日你自去和小秦相公說一聲,就說家中有事罷,反正他身邊現在也不缺人奉侍。何況王府裡那些人豈是好相與的, 彆再暴露些馬腳平白的惹人狐疑。你且自回我們莊子裡住一陣,也和你娘你姐姐團聚些日子。”
秦鐘想了半日,畢竟搖了點頭,道,“不當。姐夫自打那事以後,和我便是涇渭清楚再不來往了。固然珍大奶奶間或還肯照拂一二,畢竟不過是麵子情。 璉二嬸子這一兩年間對我照拂頗多,也是瞧在先姐麵上,那裡美意義再為如許冇臉麵的事和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