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鷹嘴崖摔死的兩小我,竟然是我們的人?”崔貴不由得一聲驚呼,兩眼圓睜。
他帶著鐘稷,從一條很不起眼的林間小道,走到了一個小小的山洞前,對著山洞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王爺,鐘稷來報信了……”把鐘稷的話反覆了一遍。
他的身後,傳來崔貴的一聲冷哼:“真當小爺跟你是一夥的啊!蠢成如許,也敢學人家出來當細作?”
等在營寨外不遠處的直郡王等人,正感受有些頭暈目炫。
“我們的人就我們兩個了!我已把你的形貌說給魏大哥聽了,他們不會動你的,並冇有商定甚麼標記。”鐘稷感喟一聲,事到現在,有些事也冇需求再瞞著崔貴了,“本來我們另有兩小我的。但他們實在不交運,過鷹嘴崖的時候竟然掉下去摔死了!”不然我也不會把你這個半路投奔過來的人,引為臂助了。
鐘稷討了個拾柴的差事,越走越遠,然後向火線的山穀疾奔而去。一邊走,一邊留意著門路兩側的暗號。進入山穀後,終究在一株樹上看到商定的暗號時,便大呼一聲:“魏大哥!”
便有侍衛半打趣、半當真地問:“魏大人,如果早晨山妖來了,可如何辦?”
但開弓冇有轉頭箭!他這幾個月在災區的活動太頻繁,留下了太多的把柄。這些把柄,大多已經被昭王拿住了!隻要他回京,本身就完了。輕則圈禁、貶謫,重則賜死,再難有報仇的機遇。以是他隻能孤注一擲,集結本身全數的人手,直接到這裡來截殺他們。
水霄這話一出,鐘稷便大驚失容。他本能地就想跳起來,往昭王身上撲去,想把他擄作人質,兩隻手臂卻俄然被人從身後用力扭住,按倒在地上,再也轉動不得。
“阿誰匪首還想行刺昭王,被昭王的侍衛打暈了。”
情急之下,他就想利用尿遁的招數:“請殿下恕罪!卑職……有些內急!得去便利一下。”
阿誰魏大哥略有一些遊移:“王爺,這會不會是個騙局?會不會是昭王和賈氏成心引我們疇昔?”
崔貴咧著嘴笑了笑,裝出正在與鐘稷低聲打趣的模樣,說:“那我要做甚麼?”
鐘稷微微點頭,又問:“營地裡如何?有冇有人毒發?”
魏至誠不屑地冷哼一聲,霸氣實足地說:“我們這麼多人,另有尚醫大人這個遇仙之人,還會怕一兩個小妖小怪?如有山妖來襲,大師便拿住了,宰了下酒!如何,你小子驚駭了?”
鐘稷一時有些難以置信:本身竟然中了反間計?崔貴竟然是那邊的人?他又看了看四周,那些本來裝得很衰弱的侍衛,都非常精力地站起家來,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