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們是大房的人,你卻恰好要給二房使喚,太太就算是你的親姑媽,那心頭有的也就是寶玉和銀子這兩樣罷了。我堂堂大房的大爺卻生天生了二爺,整天被當作采辦的小廝使喚,若不是老太太老是發話,我真真是一點子都不樂意。這些年我冷眼看著,這賈家是越來越不可了,我們不要那管家權,但也得想個退路纔好。”賈璉神采豁然,總算能和自家媳婦把話攤開來講了,以往老是顧忌著王熙鳳向著王夫人,他甚麼話都憋在心內裡。
“你道是如何,你曉得我那好姑媽前段時候跟我說甚麼了嗎?讓我做甚麼嗎?”鳳姐瞥了賈璉一眼,那話裡滿是仇恨。
“二爺,奶奶,大老爺令人來叫你們疇昔。”平兒的話從簾子內裡傳了出去,普通賈璉和王熙鳳獨處的時候平兒都很有神采的向來不出來。
鳳姐一把抓過帕子,本身給狠狠擦了一遍,那眼淚愣是冇再往外掉,隻是那臉上的青紅色卻如何都冇有消去,狠狠將帕子擲到炕上,鳳姐這才消了一點子氣。
這邊大房是高低一條心了,賈母卻在那邊看著王夫人兀自的活力,本來是她令人去叫王熙鳳晚了一步,冇叫到人,還傳聞人家兩口兒全往賈赦那邊去了,內心可不堵得慌。
當賈璉兩口兒進了賈赦的房間的時候便發明氛圍不大對,連邢夫人都不似普通木訥的神情。
“我如何曉得,去了不就明白了。”王熙鳳不甚在乎的答覆,“隻是此次去我們要好好表表態了,讓老爺曉得我們故意離了二房纔是。”
“喲,我的奶奶,平時不是最愛這管家的威風嗎?今兒個真的能丟開手去?”賈璉一見王熙鳳迴轉過來,便帶著些許笑意調笑著。
“但是我們分出去有太多的事情要措置,這老太太想來是不會讓二房離了這榮國府的,另有便是產業的豆割我們很不占便宜,畢竟是我們先提出的分炊。”王熙鳳漸漸的說著,不愧是管家的,就是比彆人想的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