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珠不解,便問道,“姐姐何意?”
林如海聽得更是不解,林夫人卻未再管很多,見丈夫未曾行動,便接過林如海手中的葉子,謹慎翼翼的放在女兒額頭。
林夫人見女兒果然定時醒來,不由喜極而泣,攬過黛玉哭道,“我的兒,你總算醒了。”
黛玉內心一緊,“我也不曉得如何的,當時隻感覺額頭有些暖意,然後就冇了知覺,再然後。”
林如海忙止了林夫人的話,話語中也有些不滿的道,“大師方纔在外院又不肯說個明白,非要見了我女兒本人才肯開口。成果此時見了我家女兒又這般故弄玄虛,卻又是何事理?”又見那和尚仍舊捧著那近似草葉的物事,想起他方說的物歸原主,便又問道,“此物又是甚麼,既說我女兒要留著它才氣安康,想來當是有些用處的,為何不消來讓我女兒復甦。”
一旁度恨菩提卻道,“此時絳珠妹子隻怕已入了迷津,再說這些已是無用,倒還不如我們幾個好生考慮,如何將她心中的鬱結化解開來。
林夫人道,“好幾日了,你一向不見醒,都快急死我和你爹了。”
癡夢便道,“警幻姐姐方纔說的是,鬱結隻因來世而起,那便鄙人一回俗世來告結束它,隻是卻並非全然的再投胎轉世一回。”
鐘情大士嘲笑道,“本就是來世才引出這很多孽債,再下一世,誰曉得又會生出些甚麼。”
林如海奇道,“你如何曉得那兩人。”
林夫人與林如海見這兩人話語怪誕,不由深覺得異,林如海尚能掌得住,林夫人倒是有些焦急,“大師究竟是甚麼意義,甚麼叫做本非塵凡中人?莫不是。”
一時彷彿又變更了場景,卻還是那仙子,倒是頭戴花冠,身著繡服,麵前卻多了另一名仙子,聽他二人相互稱呼,最早見到的那位被稱為絳珠仙子,另一名則被稱為警幻仙子。隻聽那絳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既來世為人,我也去來世為人,但把我平生統統的眼淚還他,也了償得過他了。”
黛玉方緩緩安下心來,卻又聽那道人幾番話,心中暗忖,此時房裡隻要爹孃,那二人另有本身,既然他說話不是給爹孃聽得,那麼也就是說與本身的。想來他們既有些異能,天然也能曉得本身雖不能言不能動,卻並非昏睡疇昔全無知覺。但是這話說給本身又有甚麼意義?
黛玉便道,“我那幾日雖不知怎的睜不開眼也動不得,但是內心卻還是明白,耳朵也聽獲得。那兩人來了以後,我也聽到了你們說話呢。”又道,“娘,他們之前讓你們放在我額頭上的是甚麼東西,我能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