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看道:
保重暗香休踏碎,憑誰醉眼認昏黃。
冷吟秋色詩千首,醉酹寒香酒一杯。
湘雲說:“‘偕誰隱’,‘為底遲’,端的把個菊花問的無言可對。”
湘雲說:“雖如此說,另有彆人呢。”
看到這裡,世人不由叫絕。
黛玉聽了,並不答言,也不思考,提起筆來一揮,已有了一首。
聚葉潑成千點墨,攢花染出幾痕霜。
寶玉說:“這纔是正理,我也最不喜限韻。”
憶菊蘅蕪君
寶玉道:“寫得痛快!我的詩也該燒了。”
莫認東籬閒采掇,粘屏聊以慰重陽。
湘雲便取了詩題,用針綰在牆上。
山坡桂樹底下鋪下兩條花氈,命承諾的婆子並小丫甲等也都坐了,儘管隨便吃喝,等使喚再來。
寶釵笑著說:“方纔老太太說,你們家也有這個水亭叫‘枕霞閣’,莫非不是你的。現在雖冇了,你到底是舊仆人。”
攜鋤秋圃自移來,籬畔庭前故故栽。
大師看時,寫道是:
訪菊怡紅公子
說著,便忙洗了手提筆寫出。
原為世人美口腹,坡仙曾笑平生忙。
秋光疊疊複重重,潛度偷移三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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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菊枕霞舊友
菊夢瀟湘妃子
寶釵接著笑道:“我也勉強了一首,一定好,寫出來諷刺兒罷。”
圃露庭霜何孤單,鴻歸蛩病可相思?
臍間積冷饞忘忌,指上沾腥洗尚香。
滿紙自憐題素怨,片言誰解訴秋心。
說著也寫了出來。
霜前月下誰家種,檻外籬邊那邊愁。
蕭疏籬畔科頭坐,清冷香中抱膝吟。
寶玉說:“也不消擺,我們且作詩。把那大團聚桌就放在當中,酒菜都放著。
黛玉放下釣竿,走至座間,拿起那烏銀梅花自斟壺來,揀了一個小小的海棠凍石蕉葉杯。
畫菊蘅蕪君
貪吃天孫應有酒,橫行公子卻無腸。
孤標傲世偕誰隱,一樣花開為底遲?
問菊瀟湘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