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不平:“‘崇光泛彩’纔是霸道,聽著就高大上!”
寶玉趁機發起:“匾額就叫‘蘅芷清芬’,春聯嘛,‘吟成荳蔻才猶豔,睡足酴醿夢也香’。如何樣?”
賈政摸著下巴問:“這牌坊上得刻啥字好呢?”
賈政圍著屋子轉了兩圈,搖點頭:“這屋子,看著挺冇勁兒。”
賈政大叔慢悠悠地說:“這啊,叫‘女兒棠’,本國的貴族花。傳說是‘女兒國’的特產,那處所海棠各處,不過嘛,聽聽就算了,彆太當真。”
寶玉解釋說:“這兒芭蕉海棠並存,紅綠相間,多調和。光說芭蕉,海棠孤單;光說海棠,芭蕉也孤傲。得找個詞兒,把倆都誇了。”
成果,走著走著又被大山擋住了路,大師紛繁吐槽:
屋子呢?全給遮住了,連棵樹苗都不給長。
寶玉一聽,隻好灰溜溜地撤了。
大師看得目瞪口呆:“這設想,絕了!腦洞咋這麼大呢!”
他感慨道:“在這兒煮個茶,彈個琴,啥香都不消點了。這設想,絕了!大師得給這地兒起個好名字,再整副春聯,纔算冇白來。”
寶玉也點頭,但俄然又歎了口氣:“可惜啊可惜。”
大夥兒七嘴八舌:“‘蓬萊瑤池’,這名字絕了!”
“這小子,也有才情乾枯的時候啊。行,給你一天時候,明天再不可,我可要家法服侍了!這但是門麵擔負,得好好揣摩!”
院子裡,幾塊山石落拓地躺著,一邊芭蕉葉悄悄搖擺,另一邊呢,一棵西府海棠傲立此中,那架式,活脫脫一把撐開的綠傘,上麵還掛著紅寶石似的花朵,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世人一拍即合:“‘崇光泛彩’,就這了!”
接著逛,他們顛末端清雅的小堂屋、粗陋的茅草屋、石頭砌的圍牆、花編的門窗,另有藏在林子裡的尼姑庵、道姑房,以及那些七拐八拐的長廊、方剛正正的樓閣、圓圓滾滾的亭子。
賈政正揣摩呢,看到寶玉在一旁縮著脖子不敢說話,就逗他:
賈政一看,樂了:“喲,這就是正殿啊,不過,這豪華勁兒,夠能夠的!”
賈政固然有點不樂意,但一想到賈母會擔憂,就笑著調侃道:
“你小子還在這閒逛呢?逛不敷啊?老太太該擔憂了!快滾歸去!”
賈珍大哥樂嗬嗬地說:“跟我來,包管不迷路。”
嘿,一進門,兩邊遊廊手拉手,就像歡迎我們的大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