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曆十年,四月,永曆帝封李定國為晉王、劉文秀為蜀王、白文選為鞏國公、原固原侯王尚禮加封保國公、將軍王自奇為夔國公、賀九義為保康侯、秦王保護張虎為淳化伯、水軍都督李本高為崇信伯。
歸妹道:“是高蟾的金陵晚望一首,隨即也點頭晃腦吟出一首:
他說的秦藩便是張獻忠養子孫可望,現在永曆朝廷掌權人,稱孫國主。
為了擺脫孫可望的周到節製,永曆朝廷動手奧妙聯絡李定國。
李定國衝動得淚流滿麵,說:“臣蒙陛下知遇之恩,欲取兩粵以迎鑾輿,乃不唯不副臣願,且重貽陛下憂,至萬死無能自贖。”
向他們說瞭然東南魯王,張煌言會持續尋求與他們合力夾攻長江,光複金陵。
現在唯寄但願於李定國。我們對李定國的軍功、兵力、品德和同孫可望之間的衝突早已有所體味。
張仲符作為聯絡之人,將這些動靜都帶回東南,並奉告虞山等人。
李定國保駕已至曲靖的動靜傳到昆明,劉文秀和王尚禮、沐天波等人構和對付體例,拿不定主張。因為如果開門驅逐永曆帝近於叛變“國主”,但是出兵相拒又明顯不得當。
楊祥得以入城謁見永曆帝,呈上衣甲後心所藏密疏,署雲“藩臣李定國謹奏”:“臣今統兵迎扈,不日至行畿,先遣奏萬安,勿輕聽奸逆輒行移蹕”。
人間無窮丹青手,
王尚禮、王自奇、賀九義是服從於“國主”孫可望的;劉文秀和李定國一樣擁戴永曆朝廷,同孫可望有衝突,他職位雖高,兵權卻不大。
一片悲傷畫不成。”
此事定要察看情勢,奧妙行動,不然今上危矣。”
接著炮聲由遠及近,李定國親統雄師達到安龍。入城朝見時,永曆帝說:“久知卿忠義,恨相見之晚。”
紅豆館的園林裡,一座假山邊,隨便擺放著幾座石凳子,凳子上慵懶的斜坐著幾人。
先說前回扮作茅山羽士的張仲符,長途跋涉趕到西南,見了永曆朝大學士瞿式耜,又到川東,終究聯絡上了督師大學士文安之。
夜發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
在白文選的乾預下,葉應禎被迫讓步。二十二日淩晨,大霧滿盈,俄然有幾十名馬隊直抵城下,繞城喊道:“西府大兵至矣!”城中歡聲雷動,葉應禎所領劫駕兵匆促逃回貴陽。
永曆十年,正月,李定國率軍軍距安龍已不遠,先派傳宣參將楊祥身藏密疏前去安龍,在離城五十裡的板屯江,被劉鎮國部兵擒獲,解送到白文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