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賈敬就不一樣了,他上前一步,半跪在床上,伸手就去扯五皇子的腰帶。腰帶是玉質的,摸在手裡非常柔滑,賈敬冇忍住多摸了一把。
五皇子冇理他,衰弱的對賈敬說:“可有溫水擦身。”
六皇子體弱多病,母妃倒是書香家世出身,在朝廷上也有些根底。不過六皇子一向表示的無所求,去的也是冇甚麼要緊的禮部。但是誰曉得呢,或許六皇子一向都是扮豬吃老虎,或許之前是被太子壓在頭上,如何表示都冇用,但是現在在天子眼裡,剩下的幾個兒子都一樣,說不定六皇子也有掙一把的心機了。
雷才又對剩下三名侍衛說:“你倆去門口守著,你回城報信。”
賈敬的思路被五皇子的□□聲打斷了。
五皇子就是麵前這位了。
雷才也是難堪,如果五皇子現在復甦著,由他來發話天然冇甚麼,不過現在這類環境,固然是為了五皇子好,並且以五皇子的脾氣,醒來也不會說甚麼,但是皇子的身材可不是他們這類人能碰觸的,以是他也難堪。
現任的天子本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從皇城裡偶爾傳出的動靜中能看出天子身子已經差到了頂點,每天都有三個太醫守在宮裡,這個時候,天子冇需求放這些煙霧彈,以是第一種假定不建立。
賈敬點點頭,拿起方纔玉山拿出去的銅壺,給木盆裡又添了點熱水,將帕子又投了投,遞給了五皇子。
在賈敬冇給他擦汗之前,他滿身都難受,現在頭上和脖子上的汗冇了,背後粘膩的感受讓他更加的難過。一場中暑將五皇子本就未幾的體力耗損殆儘,他暈又暈不掉,也冇精力完整復甦過來,難過的將近哭了。
觀主固然怯懦,話還是聽得懂的,便領著另一名羽士兩人出去了。
“不過……”賈敬話音一轉,又道:“方纔五皇子在濕地上躺的太久,還是要吃兩劑藥的。”看著侍衛頭領和觀主臉上又是一緊,賈敬的最後一句話才說出口:“我這兒有些常用的藥材。”他目光轉向侍衛頭領,“煩勞這位侍衛差人與我那小童一同熬藥可好。”
賈敬點點頭,帶著玉山和雷才另有一名侍衛去了隔壁的煉丹房,從占滿一麵牆的藥材櫃子裡拿了些陳皮砂仁及藿香薄荷等物,遞給了等在一邊的玉山,說:“拿藥鍋三碗水煮成一碗便是,藿香薄荷最後再下。”細心交代一番,見到玉山和雷才指派的侍衛坐在一邊的小馬紮上看著,便又和雷纔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