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太太這一房,領的是甚麼買賣?”薛蟠趕緊打斷了二房太太的戴德之話,現在需求的不是談這些,最要緊的還是要看看,現在的局勢如何,“我想著,諸房領的差事應當是不一樣吧?”
何況聽著二房太太的意義,這買賣還是把持買賣,也難怪,把持的買賣是最好做的。
“我們薛家的民風,向來都是要當家的老爺親身去藥材出產的處所采購,安老爺這是傳聞大老爺過身,趕緊從長白山趕返來的。”
這是天然,合作多了,買賣就難做了,但既然能夠還贏利,想必也不算差,薛蟠點點頭,問道,“我瞧著那三房的老爺,臉上風塵仆仆的,彷彿剛從外埠返來,難不成他做的也是外埠的買賣嗎?”
二房太太固然是有些惶恐失措,可說話辭吐非常的利落,不一會就利落痛快的把薛家的近況說了清楚。
“四房管著是各種店麵鋪子,酒樓茶社旅店當鋪這些,”二房太太利落的說道,“這是極其嚕囌的買賣,不過金陵城裡頭,稀有的酒樓和茶社,根基上都是我們家的謀生。”
“是,我們二房,大老爺分撥的是海上貿易,專門做商船這一塊,金陵這邊,不管是做北海,還是南洋的買賣,都非常便利,我們薛家專門設了幾支海上商船的步隊,這是我們二房在管著的。這是大老爺從太宗天子那邊求來的恩情,畢竟前些年的時候,海禁冇開,我們薛家和王家,差未幾把這海上的買賣都一股腦兒的分了。”
“這些年的買賣難做了,”二房太太說道,“這海禁開了十幾年,大師能夠辦船的,都下海做買賣去了,不過我們薛家起來的早,這些年固然贏利少了些,可也不難為,不比王家,自從他們家裡頭的人都去了京師,這邊出海的買賣垂垂的就停下來了。”
“今個瞧著四房的人彷彿冇來?挑頭的有五房和八房,三房老爺幫襯他們說話,其他的人,”薛蟠問道,“我眼拙,倒是冇看到。二太太,他們來了嗎?”
五年的兩淮鹽引,薛家非常賺了一筆銀子,遵循薛蟠祖父的意義,就把這筆銀子,拿去彌補積年的虧空就是了,其他另有不敷的,今後漸漸還,薛蟠的父親,薛定卻不是做此想,他力排眾議拿著這筆銀子複又投入到彆的行業去投資。
好傢夥,要曉得這海上貿易本來就是最贏利的,中國的瓷器運到歐洲去,能夠換來劃一重量的黃金,古羅馬帝國的天子穿戴一襲紫色的絲綢衣服呈現在公家場合,顫動了全部羅馬城,而如許的絲綢,在中國地界內,隻不過是大戶人家掛著用作簾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