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眉心處構成了一個淺淺的 “川” 字,臉上儘是凝重之色。明顯,他正在內心冷靜地覆盤著昨晚與誇父之間的對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乃至說話時的語氣和神采,都如同幻燈片普通,在他腦海中一幀一幀地回放著。
“族長邀你去部落中心大殿共餐。”
“不敢,不敢,誇父族長。”
誇父聽聞,臉上暴露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他微微前傾身材,目光如炬地盯著燧人,開口道:“老弟,這洪荒大陸可不是你設想的那般承平。那些躲藏在暗處的傷害,稍有不慎便能讓你萬劫不複。我巫族雖說是這大陸上的一大強族,但也不敢隨便涉足一些未知之地。你孤身一人前去遊曆,老哥我實在放心不下。”
誇父這進食的行動,已經持續了快兩個時候了,那食量可真是驚人呀,燧人在一旁看著,不由感慨不已,內心想著,怪不得巫族身形都那麼宏偉,這麼個吃法,不長這麼高大纔怪呢,看來這身形和食量還真是成反比啊。
那聲音極低,彷彿隻是一縷輕風悄悄拂過,恐怕被旁人聽了去。
緊接著,誇父清了清嗓子,又持續說道:“燧人老弟這是打心底裡看不起我誇父麼?”
“好,好,好......”
燧人又輕聲呢喃了一句,話語中儘是無法與擔憂。身處這巫族部落,四周皆是強大的巫族世人,他就如同一隻誤入虎穴的小羊羔,必須時候謹慎翼翼,不敢有涓滴的懶惰。誇父對他看似熱忱好客,可那熱忱之下,又是否藏著彆樣的心機呢?這些疑問如同重重迷霧,繚繞在燧人的心間,讓他更加沉悶。
他這話音剛落,臉上的神采如同川劇變臉普通,開端敏捷竄改。開初還是熱忱瀰漫,滿臉堆笑,說著說著,那語氣便不自發地帶上了幾分活力與責怪,調子也微微進步。到最後,更是換上了一副一臉嚴厲的神情,眼神直直地盯著燧人,彷彿是一名嚴苛的長輩在詰責出錯的長輩,那淩厲的目光,讓人看了內心忍不住 “格登” 一下,彷彿被一塊巨石狠狠砸中。
“假酒真是害人不淺呐!”
誇父說著,頓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接著又緩緩說道:“再說了,這洪荒大陸上,成了氣候的妖族,大部分都已經被我巫族攆到九天之上了去了,冇開智的妖獸,大部分都淪為我巫族的口糧,除了一些天賦大能的道場,其他處所也冇啥遊曆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