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武吉腰間扭動、便將兩個柴捆舞動成了兩個流星!高低翻飛、陣容駭人!
散宜生和閎夭二人與南宮適等人並居“西伯四友”,與西伯侯名為君臣、實為老友,以是對姬姓家傳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聞,兩人竟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曾經幫忙人族度過大難、位於東海當中的截教。
姬昌等人從族中傳承的記錄中對人族兵士的力量有所體味,大洪災之前的人族兵士中,倒是有很多五行兵士的氣力能夠達到五千斤、但這已經是五行兵士中頂尖的一部分了。
武吉放下雙拳,傲但是登時說道:“武吉遍觀冊本記錄,也未見過史上能有幾人文韜武略的本領比我師父強的了。”
不過姬昌也冇有猜想說是哪家,而是向武吉再躬身一禮,扣問道:“不知武吉可否帶姬昌前去拜見令師?”
武吉的話音雖輕,卻令辛甲的臉皮上有些掛不住!
“合法家中愁雲暗澹的時候,師父上門借宿,見武吉家中景象,又見武吉是個誠懇人、便收武吉為徒,師父也在此地落下了腳根。”
“隻是家中另有老母,便未再想當兵之事。”
中間的散宜生和閎夭兩人也是一起深思起來,過了一會,兩人眼睛一亮,輕聲說道:“截教?”
姬昌撚著髯毛沉吟道:“東海?”
辛甲還能從這兩個柴捆的舞動中看出了高深的戰技!
姬昌心中一奇,問道:“你又為何認定本侯要尋覓的大賢就是你的師父?”言語之間,充滿了看望的語氣。
“武吉之先父、長兄,皆曾是我**人,而武吉倒是因為身材孱羸、並未參軍。隻得在家做些重活、照顧老母。”
武吉在一邊看著。輕聲說道:“武吉這擔柴,看起來不是很重。但是此中的柴枝卻都是深山老樹的柴枝。”
姬昌等人聽了,不由咋舌道:“五千斤!”
“文韜方麵,我師父能將人間龐大的事理以寥寥數語便分解得淋漓儘致!上觀天象、下明地理。”
卻見武吉悄悄一笑,抱拳說道:“方纔侯爺已然說過,是武吉的歌聲將侯爺吸引。便已足見,師父教給武吉的俚歌當中的一些事理能被侯爺認同。而這首俚歌所能表現出來的東西底子不及我師父本領的萬中之一!”
姬昌不由起了愛才之心,出聲問道:“既然武吉你有如此的勇武之力。為何冇有進入周軍、為國效力?”
半晌以後,武吉方纔結束了舞動、將兩個柴捆悄悄地放到了地上,神采穩定、氣味穩定,果然如他本身所言,如若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