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渾身癱軟的白夜嘴角動了動，冇有說話。

本來溫婉聲音中充滿著力量，始終沉默的女媧娘娘皺眉道：“道友之道，當真是至尊至貴！我這等賢人，也能說貶就貶！”

但就在此時，一向保持沉默的白夜俄然開口了。

但最高的高台上，阿誰身影已經呈現。阿誰坐在紫色蒲團上，一身樸實道袍，明顯溫馨毫無行動，卻令統統存在恭敬萬分不敢轉動的道人，就坐在那邊！

鴻鈞道祖又言：“嫦娥，你原為天賦魔神。當年之厄，你曆曆在目，不需多言。洪荒六合現在答應你在太陰星上儲存，已是可貴之事，安能有現下之事？”

道祖鴻鈞！

女媧並冇有去迴應太上的話，她看了白夜和嫦娥一眼，慎重向著道祖伏下身軀，樸拙心求：“教員在上，今次此事，委實乃諸多因果膠葛。如有一二不當之處，也實在是前人之過，與現下之人無關――教員若罰，女媧願代之，自閉媧皇宮，禁足千年！”

原始皺眉，沉吟很久，道：“白夜雖自恃尊位神通，對抗六合，但畢竟是人族護道尊者，已是證道之人，當與火雲洞中禁足千年。”

兩人過了半晌，才規複身材的動力，重現立起，然後坐在蒲團之上。

因而邁步而入。室內無垠空間中，三千個空蕩蒲團成排擺放。最前麵的七個蒲團還空無一人。

“娘娘不必如此！此事由我而起，當由我而結！”

白夜嫦娥頓時脊背生硬，轉動不得。過了半晌，直到脊背上那不下於全部洪荒六合壓來的壓力消逝以後，才聽清楚耳邊響起的話語。

六位賢人魚貫而入，齊齊行至最前。拜見道祖：“拜見教員！”

這個不需裝潢，不需豪華，乃至不需求一點點亮光便立於洪荒之巔的至尊之地，還空空蕩蕩，還樸實無華，還沉寂無聲。

“莫非就因為一種莫須有的能夠性，就要扼殺一個生靈？就像當初的陸壓道君，就像當初的開天四靈？”

沉默半晌，原始天尊率先開口：“回稟教員，此兩人自恃神通，罔顧洪荒六合，當賜與獎懲！”

鴻鈞道祖和白夜對視，和嫦娥對視。無可設想的壓力通過目光傳送過來，令兩人渾身顫抖，盜汗淋漓。但即便如此，他們也未曾轉過目光。臉孔通紅，咬緊牙關的與鴻鈞道祖對視。

因而這類沉默一向持續到了又有來人。

六位賢人，六個表示。

鴻鈞道祖輕歎一聲，道：“你說。”

六位賢人一樣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