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順著山道一起而下,清泉山道上,還是是一片清幽。
他很久深深吸一口氣,將身上衣服脫下來向後丟疇昔,嘴裡卻哽咽得無以複加,像個出世不久說不清話的嬰兒。喧鬨的山林小徑中,沉默滿盈開來,很久很久都冇有一小我說話。
南宮明滅神采一沉。安璃道:“不然我趁你不重視一溜煙兒就跑。”
“嗯,冇甚麼。”
“你冇有對不起我的…”安璃咬著嘴唇,“在你內心,我是不是一小我儘可夫的妖女?是不是...是不是遇見如許的事情,也冇所謂?”
安璃嘻嘻一笑,被他大力推開也不惱火,一臉和順和對勁,甜甜道:“要不然我如何曉得你到底對我如何樣嘛…你這個木頭,這麼多天也冇個正形…冇想到瞥見我受欺負,直接就把他們殺啦。”
安璃持續道:“你為甚麼這麼活力?”
“真的不活力?”
她抿了抿嘴道:“你瞥見我的臉啦,是不是冇有你想像的都雅?”
南宮明滅臉上一紅。安璃接著道:“然後我又奉告他們,如果他們施法幫我解開繩索,我就共同他們,讓他們好好享用一番。”
南宮明滅心中氣得嘔血,轉念又想,本身明顯結健結實把這妖女綁了起來,如何她又活蹦亂跳冇任何影響?當下沉聲問道:“你如何出來的?”
南宮明滅強壓下心中肝火。但這肝火和方纔覺得女子被玷辱時候的肝火又全然不是一回事。
安璃一屁股坐在地上瞪著腿道:“我是受了委曲啦!你把本女人綁在樹上,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死木頭、大花貓,蠢野狗、小牲口,我走不動啦!你來揹我。”
安璃眼裡一陣失落,但這神情一瞬而逝,轉而變成笑嘻嘻的神采,來回泛動在女子眼眸當中,緩緩道:“那你此次出錯,要如何賠償我?”
安璃嘻嘻一笑,俄然重新鑽到南宮明滅懷裡道:“那我說啦。”
他頓了頓,“安璃,我不想你再假裝本身,不想你再活得這麼累。你不喜好彆人看你,不喜好彆人碰你,更不喜好彆人出言輕浮。但你為甚麼還要強顏忍耐,然後假裝滿不在乎的模樣趁他們不經意取他們性命?我不曉得你之前經曆過甚麼,產生過甚麼,但在我看來,這些天和你在一起,倒是向來也冇有過的歡樂輕鬆。”
南宮明滅瞳孔收縮,驀地推開女子道:“把戲?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