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安撫,小蛙。
我沉默半晌,實在想不到小蛙有甚麼來由關鍵我,因而硬著頭皮持續澆血,直到把劍柄都澆透了。
但一點都不管用。我愁悶死了。
實在我也就是隨口說說,我妖力也冇有,能研討出甚麼來?隻是感覺這泥巴動手光滑膩的,能夠捏成各種形狀。我正無聊著,瞄著小蛙那龐大的蛇尾,順手就捏了一條蛇出來,但是技術欠佳,那蛇頭被我捏成了個方塊,活像畫素遊戲內裡的貪食蛇。
我看看本身,再看看小蛙超越50米的身軀,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好有事理。
我一看倒是樂了,他們倒還挺謙讓。多出來的一樣是顆珠子,也不曉得是甚麼東西。我也冇要,順手遞給了猛獁,然後把劍拿在手上,把書彆在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