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甚麼,這叫貓抓耗子......”
東川劍聖數合疇昔,已頗顯頹勢,目睹不能速勝,心中更是暴躁,他催動飛劍,欲出決勝一招。
“恰是,表弟我捱打事小,我搬出東州劍聖的名號,這小子竟然說‘東州劍聖算甚麼,來了我一樣照打不誤。’完整不把你放在眼裡。”
一旁觀戰的公子和侍從,都緊緊盯著疆場,見戰事久久不斷,一侍從低聲說道:“公子,我看那小子也無特長之處,東州劍聖如何遲遲不堪?”
“恃強淩弱之徒,仗勢欺人之輩,豈敢受我一跪!”
東川劍聖禦動飛劍,連攻數十招,招招致命狠辣,直奔關鍵部位而去,均被薑小滿一一擋住。
金色飛劍降至院中,劍上男人落地,金色飛劍輕靈,歸入他背上的劍鞘當中。
“嘿嘿,愚笨的小子,你恐怕還不曉得,這枚靈符意味著甚麼!”
懸空的飛劍俄然光芒明滅,東川劍聖手指掐訣,口中似在吟誦,飛劍騰空繪出法陣,數十柄飛劍破陣而出,一齊刺向薑小滿。
薑小滿見勢,也拔脫手中佩劍,一場大戰蓄勢待發。
“大言不慚的小子,本日定叫你曉得,我手中飛劍的短長。”
老婦人雙目雖瞎,但雙耳聽力極好,內心空明似鏡,她讀懂了薑小滿的體貼,歎道:“小夥子,多謝體貼,瞎老婆子命賤,還死不了。”
“大娘,我這裡丹藥多得很,不必介懷,何況丹藥治病,正可醫你身上重傷,何談華侈。”
薑小滿見那東州劍聖,中年模樣,濃眉巨目,身著華服貴胄,剛纔禦劍飛翔,便知他已是禦道初階,想來應當是明理之輩。
薑小滿收劍入鞘,頂風站立不動,待劍陣刺到身前的一刹,他右手伸掌,隻是悄悄一抓,數十飛劍回聲而止,紛繁跌落地上。
“承認就好,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應當說你是傲慢呢,還是無知?”
東州劍聖變更意念,試圖窺測薑小渾身上氣味,可高低刺探一番後,發明薑小滿不過隻是戔戔凡人,不敷為慮。
“小子,明天因你的傲慢,必然支出慘痛的代價。”
“意味著你的靈符,冇了?”
地上公子得聞聲音,歡天喜地,當即蹦跳招手高喊:“表哥,這,我在這裡!”
“小子,既知我是人間修士,那就應當曉得,獲咎修士的了局。”
薑小滿瞥了他一眼,不想再作理睬,轉而走到老婦人身前,俯身蹲下,體貼的問道:“大娘,你還好嗎?”
薑小滿察看她的傷勢,取出一枚丹藥,交到老婦人手中:“大娘,這是治傷的丹藥,你若信我,便請服下吧。”